……乔文成是彻底的无语了,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还真是让人小看,没想到这两天他和自己的妻子出门,居然想的是这样的办法。虽然说这样的挪用公款的确和其他普通意义上不太一样,或许在法律上也打了一个擦边球,他未必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可是对于他公司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危机。
如果让公司那些股东知道了这个家伙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挪动公司里的流动资金,那这个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其实更严重的说整个公司,会有可能因为他的一些所为,使整个资金链倒塌,也就是说整个公司会因为张家河的不负责任,而彻底垮塌,其实这个责任是完全压在他的肩膀上的。
“你这个家伙口口声声说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父亲,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的座位会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后果?难道你就让自己,父亲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这样毁在你的手里吗?你知道这件事情严重的后果是什么吗?我已经看过你那些欠账,你那些赌债根本就是天文数字,你要挪用公司多少的钱才能把这个漏洞补上,你知道如果你挪用的是这么多的钱,那公司现有的资金链是肯定要断缺的!之前我还没有发现这件事情这么严重,让我知道了之后,我才发现你真的是一个败家子,虽然这个事情,啰嗦,一个警察的确是管不着的,毕竟关于这些经济上的犯罪民不举官不究!但问题是,你确定你要这样做下去,让自己的父亲的一双产业毁于一旦吗?”
乔文成是真的生气,他没有想到张建国一代霸主居然生下这么一个儿子了,他这个儿子简直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不要脸,虽然外表上人模狗样的十分光鲜,但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龌龊了,而且职位是包不住火的,他挪走了这么大一笔资金,根本就不可能一直瞒着。
而且这笔资金他也肯定是填不上的,这件事情是肯定要露馅的,他口口声声的说,想把自己父亲的产业延续下去,这根本就是一句空话!
张家河坐在床上低下头不说话了,其实有些道理她也是明白的,但是作为一个败家子,他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他不赶紧把这笔赌债还上,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而恰恰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父亲居然意外身亡了,他觉得自己唯一的救星已经轰然倒塌,剩下来的这只能是靠自己了。
“你们说的这些话我都明白,可是你们能让我怎么办呢?难道还不上赌债?真的是让我去坐牢吗?如果真的坐牢了,我真是不知道这整个公司和整个张家会变成什么样的,你也知道我的那个弟弟根本就是只喜欢画画的闲云野鹤,他完全不会参与到公司的事务了,到那个时候,整个公司恐怕就变成了那个女人的所有物,跟我们张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他所说的那个女人估计就是姚飞飞吧,果然,他在心里对自己的那个后妈还是不太友好的,毕竟,这种女人的出现,让他的一切既定的轨迹出现了很大的偏差,之前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他父亲的所有也都是顺理成章会成为他的,可是在这个女人出现,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开始摇摇欲坠了。
自己的父亲开始不待见自己,如果那位她的肚子争气,给自己生个弟弟出来,那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就完全没了。或许他自己的心里最恨着父亲,也是恨着自己在那位后妈,或许在之前只是工作能力不行,并没有这么叛逆,只是因为家里出现了这些变故,让他变得叛逆起来,赌博就是他叛逆的一个最好的表现。
无论张家河变成什么样子,其实还是和他的父亲有关系,如果他的父亲很关心一下他儿子的成长和他的心理,不会这么一意孤行的,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让他的儿子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其实张建国虽然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地产家,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企业家,但是他对两个儿子培养却是完全失败的。
乔文成轻轻叹了口气,他们这些家务事他是真的管不了了,毕竟,他所接手的案子并不是一个经济类犯罪,他唯一想要找的就是杀张建国的凶手,为了这个目的,他会无所不用其极。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怀疑谁?你觉得在案发的前几天,你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让你父亲张建国的死,对谁的利益最大的?”
这家伙抬起头,他知道一切的问题都回归了原点:“那我就说出了自己的怀疑了,其实我最怀疑的人就是姚飞飞,我的那位后母,我之前一直不敢说出来,就是因为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你们总觉得我是在戴着有色眼睛看人,你们会觉得我是意气用事,你也对他不爽所以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他。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非常的客观和公平的,我觉得最有嫌疑的的确就是她!”
哦?!罗亦瞳孔在剧烈的收缩,这个家伙终于说出实话来了,这肯定是他的心中所想,之前一直是带着一张面具不肯说,这些话在他的心里已经憋了很长时间了吧。
“那你自己说说,你为什么怀疑你的后妈?其实我觉得你的继母和你的父亲之间感情还是可以的?他们两个结婚这么长时间,其实都没有吵过一次架,他们可以算是一个很模范的夫妻了吧?”
张家河冷笑了几声:“你们对模范夫妻的定义是不是有什么误解,都是两个人在一起从来没有吵过架,那就是好的夫妻了?你怎么知道飞飞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非常好的,我父亲根本就不喜欢他!”
这句话说出来倒真是石破天惊了,原来张建国并不喜欢姚飞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张家和一厢情愿的认为,因为他的母亲去世时,他的年纪还不是很大,他觉得自己的母亲的时候对于夫妻是有关系的,所以他一直在诋毁父亲所娶的那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