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禁忌谨记

不可状其肤,不可塑其形...

哈哈!

这可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古老的话题。

其生如同静止,不因岁月变迁...恒古。

不可塑其形的原因之一:因它是定数。

注定。

当描会出它的同时,意味着也将注定一样事物。

若由世生注定,这样的生犹如一具尸体,当注定了一生,生生皆有一死,而这样的死,或许是以化物的形式,别名造化。

这是定生的结果,所成的是造化。

这就像谁都有一死,但死法由我来定,以造的形式来化物而亡,这是定生之变形,直至在无那具尸体。

造化是次要的,为的是把这具尸体给化掉。

从生者的角度来讲,谁来充当这个定生,即不存于世,若结果是这样的,这一生可以定下来是谁吗?

当然,曾经是有这回事的,比如说谁真的定下了一生,至造化而消,不存于世,当有了这么一个过程之后,自不可定其肤,不可塑其形了,因变化无常,定不下来了。

如果说不可状其肤,指的是生。

知道不可塑其形,指的是谁吗?世。

那是塑世形画,犹如一张空白的画,是不是以为很好?不过要是这张画上面随意涂鸦,且这样的涂鸦无论好坏都会永久保存呢?这是定数的威力。

前者可以用造化来解,那画世如何?若谁都可以作画,这画可以毁了,生生不息,灭世之兆。

若谁的色彩都可以在空白的画上永久保存,当画上的东西多了,繁了,乱了,杂了,世画混沌,若世成混沌,且不说谁来毁灭这样的混沌,问问毁灭者,在灭世之后能生还吗?能吗?不能。

灭一世,丧一生,直至死寂。

表面上,造化是不是挺不错,生生不息是不是很棒?但可以承受背后的代价吗?生生不息比造化更为优秀,但同样的代价也更重。

额...造化是给出的解法,解决那具尸体的问题。同样的,生生不息亦需要一个解法,不然就是死寂。

如定生不给解法,生皆有一死,死后化物,当生物逐渐增多则会变的异常沉重,直至不堪重负,从而崩溃,当然拉,崩溃的可能仅仅先是那具尸体,既然尸体可以崩,那众生同样可以崩,所以是用造化来解决尸体的弊端,而代价是这具尸体不存于世。

这具尸体活了,但却没有活在世上。

有些路是从生开始,但有些路是从死开始的,而这具不存于世的尸体便是步入了从死开始的地步。

我们是生者,从死开始,对于我等是未知的,死后的问题我们可解答不出来,这答案得要死者才能回答,而这具尸体可以说是世上的第一例死者,必死无疑。

定生必死,以造化存活,但只能说是存活,死亡那边怎样我们又不知道。

所以为了更为妥善,便有了第二步:塑世形画。

由生定世。

空白的世画,呈现出的便是死后的景象。

当生在世没有任何作为,这幅空白的画会呈现出死亡的面貌,从而启死回生,这种方式是把尸体从死亡中捞出来。

不过...

若世呈死亡,生者可以活在死地吗?显然不行。所以生者一般会团灭。

呈现死亡这回事,其实是把不存于世的尸体,弄成在世。不然谁知道这具尸体跑哪去了?未知的。而若世呈死亡,则是已知,仍旧在世。

而且...

造化活尸,从死开始,这尸体的只是具备存活的可能,但真的活过来了吗?不一定。同样是未知的。可能存活,但活的不一定是这具尸体,可能是新生儿,必死无疑可不说笑。

世转死,目的之一:把不存于世的未知,弄成在世。

其二:把存活的可能,转变为现实。

如生者在死地会慢慢被耗死,这便是以生者为养分,把存活的可能转变为现实。

怎么说?

众生皆亡,唯我独活,也是从死亡里起死回生,不说从死地活过来了,世界就变了,但从死亡中活过来了,因慢慢的衍变,因能活过来的原因是因生而活。

生机的说。

简单来说,只要这家伙活着,世界会慢慢的恢复原貌,之后便是解决众生皆亡的问题。

分生。

比如说分出自己的那么一丁点,那众生的尸体自然具备了生机,从而实现复活,要知道这可是从死亡里面诞生出的生命体,分出那么一点,足以起死回生,同样的这也是生命的凋零。

我们不太确定,生命改变了世界,在复活众生之后,生命是否还能存在,从理论来说不太可能,但由生定世本质上是一幅画。

画上没有添加过任何,所以生命是可能留下一幅画的,只不过这幅画是空白的,变化变画。

这是生命的画作,若这等空白的画作,由生来画,画出的是死亡,但若由世来画,画出的是生命。

这是第二步:世画生命,生画死。

那么是由生画,还是世画?当然由世来说。

世画众生图,栩栩如生,而这幅图便是那一生:画家。

画家:我更变态了。

医生:恭喜恭喜。

我们:猜猜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画家呗。

画家:之所以是画家,可能是因为世无法画出众生图,所以这画是由你们画的,而你们只能画出家,而不能画出生命,因你们不是世。

我们:恭喜你。

画家:或许你们需要一个新的身份。

我们:这个比较头疼。不过...若是家,那是谁?

画家:那可能是皇吧。

我们:可能...哈哈。因不可名状,这样谁才都可以玩这条路。

规矩说的差不多了,先天之规,是很离谱的,它们大多奉行,不可什么等等的,譬如还有不可思,不可塑...等等。

无中生有,我即行规,知道为什么它们会守这样的规矩?比如说守这样的行规会对自己更为了解。而这等规矩的解释,来自后世。

无中生有还存在另一个走向,同样的我即规矩,但它们不守任何规矩,而是成为源。

万物之源,万恶之源,万法之源...等等。

这是我即所有。

当生遵守不可视,它们即不可视。当生遵守不可违,它们即不可违。当生遵守不可知,它们即不可知。

这是等同。

当遵守的规矩越多,它们等同的规矩也越多。

如生灵守成不可视,它们成了不可视之物,那直视它们会瞎,因它们是不可视的,除非是守成的不可视形成了对视,才可以对源头进行直观,而有时遵纪守法,是对源头的一种束缚。

毕竟要是睁眼会瞎,自然需要一些约束,而有些规矩便是为它们设定的。

比如说不可视等等,为了让它们看不到我们,而当睁开眼时,它们也只能看到我。

如生灵一直睁着眼,而不曾闭目,那源头则是闭目状态,当生灵看到它们时会瞎掉,而每瞎掉那么一个生灵,它们则会睁开一线眼光,而当它们完全睁开眼,天黑了,全瞎了。

这不是说所有源头都是坏的,只能说是对立的。

世生光明,亦存黑暗。

若眼睁光明,是为了黑暗不能在遮眼,那么当直视黑暗时,彻底闭上眼,而当黑暗睁眼时,黑暗说:我才是光明。

源头这玩意吧,它们的规则是附加上去的。

若无生,自无源。

若生得光明,源起黑暗,当对视时,源才是光明,而生沉于黑暗。

用源的话讲:你们遵循的是我的规矩。当你们把这个规矩还给我了,我是你们的规矩。

要是有些规矩是为了拐弯抹角束缚源的,这算不算冒犯?算是吧。

举个小例子。

例如不可视。

当一生闭眼,这个闭眼之生相当于冒牌的源,直视这样的生会瞎吗?不会。尽可观望,直至无视。而当闭眼之生,睁开眼了,那它们会不会对源做出限制?这是我能看见你,但你看不见我。

若不作任何文章,自然不存在冒犯,可要是生灵想要获得长久的光明,则需要对源做出约束,不然看到源时会瞎掉。

那这样约束是什么呢?

比如说眼睛睁开久了,需要闭上眼休息,为了长久的获利,而对源头做出的冒犯的举动。

当然拉,睁开眼的家伙,其实可以遮挡的,成为生灵与源之间的隔阂,但怎么说?生灵可能会觉的这个遮挡比较碍眼,有那么一天会想尽办法移开遮挡,而这样就像找死一般。

遮挡为生好,可生可能并不觉的这是好,当移开遮挡,窥见了源,兴许后悔了。

要知道遮挡一旦移开了,那就再也不能完全挡住了,而当源睁开眼,遮挡的家伙只能是让源重新闭上眼,而这同样也是冒犯。

要说哪个更为严重,嗯...后者。

约束是约束,而后者是强制,当强制过了那么一次,往后在无不可视之说,因源成了不可视之禁忌。

那么究竟是遮掩,还是约束?

约束呗。还能怎样。

那么源能忍吗?

以合理的角度来解释,当对源进行约束的同时,它可以对生灵做出惩戒,不然单方面的约束,这是目无法纪。

所以呗,眼睛能以休息的方式恢复光明,但用久了也会失去光明,自此不在能看见黑暗,虽说睁着眼,但却瞎了,睁眼瞎。不过若有能耐,可以修复。

这是细水长流,不过总有些家伙想着一劳永逸。

比如说遮挡,它的确是一劳永逸的方式,但就像我们说的,后生兴许见不得好,非得找刺激。

干好事的成了幕后黑手大坏蛋,这回事属实搞笑,更搞心态,既然那么想看幕后,那就看好了,不过看完了,立马后悔了,悔不当初,同样也回不到当初了,遮掩仅是一时,纸包不住火。

那么生灵会以这样的方式彻底把源头推向对立面呢?嘿嘿。究竟谁才是万恶之源?哈哈。

事实轮转,有些事,商量着来,别动不动的就强制遮掩,可以掩,但也可以易。

什么生灵后悔了,悔不当初了,经不住哀求,一个遮掩完事,要知道源的潜力可是很高很高的,能欺一时,还能欺永久不成?

比如说,用遮掩来和源换个契机,一个重见光明的奇迹,至于能不能重见则看后生自己的本事,不然彻底的把源推向对立面,啧啧...万恶之源可不好惹,关键自己还是那个作恶的,可谓是自食恶果,简直残忍。

有些源呀,别看它们掀起末日,但实则是正义的,只不过有些时候会伤及无辜就是了,不过这样的伤及无辜,可能是生灵的阴谋也说不定,拖更多的家伙下水,被伤及无辜了,能不能反击?啧啧。

要是这样斗来斗去,孰是孰非,还重要吗?因少有谁会追究远古往事,当代价太大,进退失据,与其追究孰是孰非,不如同归于尽,就此作罢,自此非议。

源是这么一条路,但不适生走,不过要是生灵活腻歪了,能以开天辟地的方式走源路把自己给封死,这是不适生者走,但适合死者走的路。

有些家伙可是很变态的,它们的生是为了死,为了死的更彻底,不过我们没那么变态就是了。

或许呀...正因为有些家伙死的很彻底,生灵才乐衷于活。

嘻嘻。

下一个规矩...不可思。

不可思聆听,以聆听的方式行动。

当然,在不可思之初,万籁俱静,有声音吗?没有。所以这玩意和不可名状类似,动弹不得,不过同样很变态的说。

前者不可名状,这个不可思议,不同的尸体,两个类型。

常说不可思其行,这是建立在这玩意可以听到声音的,故犹如傀儡一般行动,但在之前需要长出一双耳朵才行。

在没有长出双耳之前,无思无想的家伙和尸体差不多,这不是谁说话,它们就会听,而是在它们之前,连思想都不一定有。

额...有些绕口。算了。

说说这玩意怎么形成好了。

独立。

众生汇聚,可构思想,而当一生独立,可成不可思。

与生相隔,特立独行,这是第一步。

若生不起噪音,这家伙可以与世隔绝,类似于出窍,从与生相隔,到与世隔绝。

当一生独立,这家伙久而久之会不在不动弹,这是万籁俱静,从而专注于聆听。

那么万籁俱静可以听到什么声音?么有。但不是说任何声音都听不到,它们可以听到众生商议的结果。

别名:低语。

寂静无声时,听的是众生低语,这样的声音很小很小,而且并没有指向性。

当结果产生目的,付诸行动,这声音在它们耳中会慢慢的变大,当变大之后,它们所听到的是商议中放弃的结果。

如商议一个结果,付诸行动,但一个会议只会产生一个结果吗?兴许很多呢?而并不是所有的结果都能完成,有些是会推迟,甚至于放弃的。

当第一次放弃产生,这样的家伙便行动了。

一句话:你们放弃了,还我还没有。

这是不给力的结局:议妄为,孰事非,劣迹斑斑。

当存在一位不可思,那是言必践,行必果,事必成,异想天开,不说一步登天,但至少可以由小到大。

思是很奇妙的,它给生灵带来的好处,就是行必果,事必成,这是思议。

前者巧立思,后者聚议行。

基本上不存在什么半途而废,因事必成,除非一次会议产生了两个结果。

所以每一次议会,皆需独一无二。

议题只有一个。

在上一个题目没有解决之前,没有下一个议题,不然会半途而废。

当然,议题可以提出很多,但需排队解决,明确先后顺序,从始至终,不过这是有弊端的,比如说存在捣蛋鬼,所以议题,最好是只有一个,一直都是那么独一无二,这样即事必成,就算是异想天开。

排队的不是事,排队的是生。

先生说:我想提议一件事,自此众生沉默。

或许谁都有问题,但先提的那个很急不是吗?先生说了,众生沉默呗。

当一次议会不存在任何问题了,不可思议成。

先来后来并不难,毕竟世生才多少,一个个的解决,总归能有没有问题的时候。

当众生沉默,议会便到了下一步,异想天开。

众生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解决的问题了。

思议说:异想天开。

它们可以听到话了,听到的是天地知音。

如世界也有问题,不过世界一般不说话,但可以听。

生的问题解决了,解决世的问题。

这是世在说,思在听,议复诉,沉默的会议,听者有心,有些话只能听到,但说不出口,因其想说时会忘。

这也是忘议。

明明听到了,更听懂了,但却忘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最好是保持沉默。

想说会忘,但闭嘴了,又会重新想起来,这是一次又一次的复议,而复议的前提是这场议会一直不曾解散。

别把什么东西都怪罪到污秽脑门上,有些事,不懂是很容易妄为的。

生灵不知沉默是金,忘议的形成很自然,如一次次的事必成,而这一次是会存在惯性。

不可言齐说,这是非议。

不能议,只能听。而听了不能作,作了作废。

如众生沉默了,听清了,听懂了,准备做作了,是不是解散议会,准备做作了?嗯。但能做成了?半途而废。

异想天开,哪有这么简单。

当然拉,听清了,听懂了,要是做不出,那就不是生灵的问题了,本能异想天开,岂能半途而废。

若废,不可思妄行,阻力都将被清扫,而这阻力就是外来的了。

事必成,竟成败垂成,不能忍!

额...当事件发展到沉默是金而散会的程度,应该是不会半途而废,而是成败垂成。

成了,但又没有大成的半成品,若不可思欲成则是妄行,因功败垂成可不是污秽在干扰,而是力有未逮。

真要异想天开,则需一直保持着会议状态,听着不可思议之音在议中的不动,交给外面的不可思去作,异想天开不在话下。

这样所行即是正果。

至于这个不可思在干点啥,可能是在建造玄门也说不定。

如世界存在那么一份工程图,那这工程图可以是玄门里传出来的,或者说这家伙在建立一只耳朵,听话外之音的耳朵。

正耳试听。

正耳不会造点什么出来,只不过听的是正确的话,因是正耳,当有这么一只正耳,要是忠言逆耳那就是祸从口出,封口的说。

不过污秽可能并不一定会眼睁睁的看着纠正耳朵就是了,但怎么说?世界不是污秽主导的,很多事情,它们是来不及阻止的,比较乏力。

如世界还没有败坏到一定程度时,它们顶多是施加影响,也就是轻微的污染,而这污染现在是没有的,解决不曾有过的污染,一个目的是举例,另一个目的是纠正。

若议会顺风顺水的,那就是正耳试听,听听天外玄音。

之所以是玄,是因为这样的音说不出口,可以听,但不能说。可以行,但不能作。正耳不是万能的,它可不是手。

如听到忠言逆耳,明知这个家伙有问题,但却不能亲自封口,需代行封口。不过这都已迟了,因在代行之前,叛臣败了。

长了一副正耳,祸从口出,判臣是可以听到解法的,比如耳朵可以听到莫名的低语,这是它们的可行状态。

若不听不听,声音就会越来越小,世界还是比较尊重生灵自身的意见的,不想听,那就别听了,万籁俱静的说,要是万籁俱静之后又想听了,听到的可不一定是实话了,更可能的是惑音。

靡靡惑音,那听的别提有多舒坦,这听靡靡之音,听了会不会照作?真有可能。

这靡靡之音怎么说呢?会顺着你来。

一般的家伙抵御个毛线,大喊着说:不枉此生。

这是没有听到靡靡之音真的一面,故而耳顺。

一只耳是正耳,但另一只耳是不同的,在没有另一只耳朵之前,听的就是靡音惑耳。

不可思建立出的是正耳,而另一只耳朵是众生建立出来的,或者说在议会里面的家伙充当着另一只耳朵,它们一直在聆听,但不曾出来过。

在建立出正耳时,它们是需要出来的,不然一直在议会里充当另一只耳朵,挺多了惑音,全疯了。而之所以生灵听到的是靡音也是因为它们疯了的缘故,不然怎么可能是靡音,顺着你来,污秽可没有那般智能。

这靡音本质上是给它们听来解惑的,或者说在通知它们出来。

一只耳是正耳,一只耳是靡耳,这是外界的状态。

靡耳听到的话可以说,但说的是却是祸,因靡耳听到的是说给议会里面的家伙挺,以靡解惑。当它们听到了靡音,自然可以从议会里面跑出来了。

那时一只耳是正耳,一只耳是忠耳,忠耳听到的是真话,仅此而已。

正、惑、靡、忠、这是四只耳朵,第五只耳朵是逆,这是正耳的改变。

正的是对的,但也仅仅是对,世界对的,放到禁区,可不一定对。

正耳听的是世,逆耳听的是异。

如禁区的道道放在世界,可不就是逆嘛,逆世之耳,可逆不一定可行,所有第五只耳朵听到的能不能行的通可不一定,一般也就是随便听听。

不说不作,只是听听,只是想想,行是行不通的,但想想可能心想事成,而且这逆耳听到的通常是带刺的,摆明了提醒行不通。

嗯...带刺是提醒。

刺耳之说。

不过这个刺耳,是人为造出来的提醒,不然往好的方面是异耳,代表着异想天开。往坏的方面则是逆耳,刺耳之说便是逆耳带来的。

它们听到了异外的话,在世界逆行,但却做错了,故而把耳朵给刺聋了,自此刺耳异行,半途而废。

有些事,只能想,能做成吗?不能。

刺耳这家伙把事物硬生生的决定成了两种走向,要么刺耳异行,半途而废,要么异想天开。

听异话很刺耳,但刺耳又非要听,六耳之说,相比其他,这刺出来的第六只耳朵更为严谨,它不叫异了,而是思,这是六耳的统称。

若不存在刺耳,异想天开也是有可能成功的,听异音,而不妄行,有一天它们会听到成功的聆音,比如听到一座由思维构成的一座精神世界。

这是听废话,听到思绪成彼岸。异耳听到的有什么用吗?无用。

刺耳说:这是废话。

所以呗,有些话,听听就好,就当放屁,因它是无用的,直至听到它有用的一天。

精神加一。

不过...怎么说?有些时候那一天太晚,所以是刺耳提早的一种方式,毕竟日积月累的废话听多了也是有用的。

这是两种不同的思。

一个是思无为。

反正我们是没有那个本事,用精神构筑一座世界的。

一个是思我行。

这代表是刺耳,有谁刺过吗?没有。但却存在过,所以是我行,要是刺耳不行,它对于耳朵也是一种医治的手段,半途而废没必要,刺刺耳,为了爽爽耳。

嗯...刺耳为了爽。

所以呗,刺之六耳是爽,异之六耳是思。

听这话比较爽,别的不说,这活干的快,爽快。

当然拉,很久远的时候,刺之六耳是废,半途而废,我行干废即是爽,胡作非为。

说白了,就是有了刺耳这回事之后,你它丫必然会半途而废,不如我来废,这样至少你没有半途而废,而是我废的,不过作对的下场肯定不太好,所以呗,耳聋了,为了干废,致使耳聋。

这和废的结果一样,毕竟半途而废多了,一样是聋,只不过这样的聋可能会被谁利用,但似乎不太那么容易被利用,所以在精准一些应该是塞。

刺之耳塞,一种比较难受的感觉,这时候可以被利用了,一些神医表示可以解决耳塞的问题,至六耳舒通。

耳塞舒通,那就是污干的。

当然,我们也有解决耳塞的方式,只不过容易同流合污。

是舒还是畅,分的清吗?这两玩意是和相近的。所以呗,一般是不会用比较柔和的畅,而是直接贯穿。

如一根木棍,一次性贯穿所有耳朵,震耳欲聋的说。

惊!

这是刺耳之惊,专治耳塞,而且还是对症下药,前者是刺,后者是惊,简单暴力。

若以柔和的方式,那就准备好同流合污了,简单来说就是把污秽给改邪归正,只不过后续容易被感染,比如手脏了,容易感染耳朵,而耳朵一旦感染了,分不清了,因同流合污过。

这便是污染,压根分不清,能干的就是同归于尽。

当然,合污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多一个改邪归正的家伙,但以后的污染只有它才能治,这是合污所成的受制,当把以后的问题,交给一生脑门上,这是责任。

好吗?哈哈。

或许起初没什么大问题,可当生灵多了,这责任就大了,重任的说,在往后估计是负担了。

前面轻松加愉快,或许才能增加些活力,但后面吧...不堪入目。

要我们说,义务比责任更优秀,贯穿六耳,自己来或许太残忍了,那么由其他生灵来执手呗,这是义务,可以自己来,也可以是代劳。

自己来,更狠,效果更好,受惊的说,但没有特殊的必要,谁对自己这么狠?有病?而代劳则是震。

相比于惊,震更轻,这些同样是干废,只不过是耳塞形成之后的干废,额...正确来讲是医治,真要是更加阻拦的干废是会耳聋的。

这是六耳之聋,它一般是听不到任何话的。

为什么说是一般呢?

因要是世界存在所谓的创世祖,它可以听到创世祖的话,要是这个创世祖报销了,那估计可以好奇的听听每一个创世祖在说什么屁话,不过估计还隔很久的时间才能听到那么一句。

不同一句话,皆是笑话。

讲个笑话给聋耳听,让其可以听笑话,听到每一个在讲笑话的家伙。

有些聋子是很变态的,或者说变态的不是聋子,当一个聋子听到了一个笑话,这个讲笑话的家伙会因为这个聋子而听到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语声,因聋子听到了你讲的这个笑话。

不同的笑话,不同的作用。

若开心的笑话里带着自嘲,它聋子往后听到的就是嘲笑,而被聋子倾听的家伙则会听到私语声。

要是纯粹的开心,那聋子往后听到的可能就是童话,童话里全是好朋友。

聋子能有多大本事,在于能听多少种笑话,额...不能说聋子有本事,它们聋了,但却具备天赋,是作为赋予者存在。

不然干一个废还被怨,这损生损己的事谁干?

我们的那个笑话呀,是嘲笑,嘲笑假的不是真的。

真诚...必杀技。

如一个聋子听到一个天真的娃娃说,有朝一日,我要成为天,那么它是真有可能的,因说者无意,听着成真,但只是有可能,赋予的是离谱的可能性,不过要笑着说才行哟。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冷笑话,不过估计要等咱降生后才有,而这个冷笑话是长大后哭泣着笑着说儿时的梦想,这个就不是什么可能性了,而是立即生效的成立,只不过要是梦想太大了,聋子可能只能完成那么一个。

假笑话,无能为力。

真笑话,无所不能。

我们觉的吧,六耳之聋,本事最大,可要是没有刺这回事,有聋这玩意吗?米有。因为足够惨,所以足够优秀?有些搞笑。只不过这惨淡在世还米有。

所以...

思:正、荧、靡、忠、异。

聋:赤、惑、绯、诚、刺。

魔生六耳,不可思魔为,不可议生音。

若正直荧惑时,谁解绯靡音?难道靠自觉吗?我们觉的不太可能,由我们来?这又不是一言以蔽之,同样需要媒介,所以是思聋进行通知以绯靡,

这样的话六耳之说便是传说,神话传说。

为了让这个神话传说得以实现,自以双耳为始,以自觉解荧惑难题,至于怎样自觉...哼!我们怎么知道。

方式之一:以死的方式自觉,生命终有一尽。

自觉钟音,丧钟墓曲,悲歌。

方式之二:以生的方式自觉。

生命诞生是新的开始,这是可喜可贺的喜庆铃音,童谣。

方式之三:不可思议。

总有那么一些事,不能说,不能知,不能想...故名禁忌,为了谨记。

下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