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月回到女人身边,轻轻握住她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们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们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宋弦月微微一笑,松开了女人的下巴:“我们不需要从你这儿得到什么。我们只是来度假的,不想和你们结梁子。”
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警惕:“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宋弦月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我们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很大,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最好老实点,不然我们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们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和怀疑。“白天你们去我那里时,一直打听那批东西的事,我们晚上再去墓里时,那里的东西都不见了,和你们有关吧?”女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质问。
宋弦月皱起眉头,她瞬间明白了这女人在说什么。
她之前在民宿里无意中看到过许多瓷器和其他陪葬品,便怀疑他们在山里找到了一个古墓。这种古墓里的东西虽然年代久远,但价值并不高,宋弦月只是出于考古的兴趣,才想整个包下来,顺便换取她的信任,套出更多山里的信息。
然而,女人显然误会了她的意图。她以为宋弦月和陈阙知道了古墓的位置,趁机截胡了她的宝贝。
陈阙看了宋弦月一眼,随后微微一笑,说道:“大姐,你觉得我们两个像这种人嘛?你那些宝贝能值多少钱?我一个月的工资都比你那些玩意高多了。你问问这里的老板,我们白天就回来了,一直在厨房里忙碌,哪有时间出去啊?”
宋弦月也点了点头,唇角挂着浅笑,十分坦诚地说道:“大姐,我们真的没有动你的东西。我这位朋友只是古玩爱好者,因为喜欢你那些玩意,所以才过去看看,没其他意思。”
女人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破绽。她犹豫了一下,又看向陈阙:“你们下午在我那儿,一直打听船的事情,我们今天晚上下水,整艘船里的东西都不见了,是你们干的吧?”
陈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大姐,你这是冤枉我们了。我们要是真想截胡,还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和你说话?”
宋弦月也补充道:“大姐,你好好想想,我们要是真有那种本事,还会在民宿里待这么久?”
女人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她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更多的线索。
这时,陈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中年女人:“你看,我们多有诚意。截胡的人可不会告诉你真实信息。咱们交个朋友,以后有这样的东西就先照顾我们,你走吧。”
女人接过名片,上面写着“徐昌岭”三个字,还有一行小字:“古玩鉴赏专家”。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陈阙:“真……不是你们干的?”
宋弦月和陈阙都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第一,真不是我们,你大可以去问问民宿的老板。第二,以我们的能力,你这些人也不是对手,何况整栋民宿都是我们的人,你好好想想吧。”
女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似乎在权衡他们的说辞。最终,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你们。不过,你们真的对那古墓感兴趣?”
宋弦月十分坦诚,唇角还挂着浅笑。
女人想了想,站了起来,往门口挪了一步,看他们确实没有拦她的意思,这才抓紧时间往门外跑去。
外面的人看到她出来了,立刻围了上去。
宋弦月几个人走了出去,站在走廊上,靠在门边看着他们。
徐昌岭有些可惜的问道:这些打坏的东西不用她赔吗?
宋弦月摇头,低声道:算了,她回去也会不好受。
女人这一架打完,恐怕以后的地位就会受到动摇,毕竟她已经无法维护他们的权益了。
女人看着他们,目光闪了一下,这时宋知修带着人已经走了出来,再转头,女人就已经不见了。
宋弦月站在走廊上,唇角挂着一抹浅笑,眼神却透着几分无奈。她看着那个女人仓皇逃离的背影,心中微微叹息。
这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可她知道,这只是故事的开端。
宋知修走到她身边,目光深邃地看着远方的夜色,低声问道:“这林子里不止我们这些人,还有其他人,是巧合吗?”
宋弦月微微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笃定:“不是巧合,那个女人在旁边的省市有自己的势力,她开了一座墓,不过里面的东西被人截胡了。”
宋知修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别人的事你知道这么清楚做什么?你想干什么?”
宋弦月苦笑了一声:“现在我能做什么?”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宋知修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跟我过来一下。”
陈阙有些担忧地看着宋弦月,但宋弦月只是淡淡一笑,对他说道:“你们先睡吧。”说完,她便跟着宋知修走进了他的房间。
宋知修的房间很大,是个套间,里面布置得简洁而舒适。
两张床,一张在里面,一张在外面。宋知修有一个朋友,也是他的保镖,名叫宋辽。宋辽的耳朵听不到,但他身手了得,那双眼睛极为厉害。
据说他是西北某个村子里的人,跟在宋知修身边十几年了,两人年龄相仿,吃住都在一起。
没人知道宋知修为何会带着这样一个保镖,有人说宋辽曾当过兵,虽然耳朵不好使,但那双眼睛堪称千里眼,能看清很远的地方。
也有人说,宋辽正是因为替宋知修办事,耳朵才出了问题。因此,宋知修对他十分信任。
在繁华的都市背后,隐藏着一个庞大而神秘的商业帝国。宋知修,作为这个帝国的掌舵人,他的名字在白道上如雷贯耳,令人闻风丧胆。然而,他却从未涉足黑道,始终保持着正人君子的外表。他行事谨慎,手段凌厉,却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锋芒。
而在这个帝国的阴影中,还有一个神秘的存在——宋辽。
宋辽,这个名字在宋知修的身边从未被提起过,仿佛他从未存在过。没有人见过他动手,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唯一知道的是,宋辽永远和宋知修同吃同住,形影不离。
宋弦月对宋辽的存在感到十分好奇。她总觉得宋知修对宋辽的信任超乎寻常,仿佛宋辽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宋弦月走进宋知修的房间时,宋辽正坐在书桌前,整理着一堆繁杂的文件。他动作轻柔而有序,眼神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宋弦月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宋辽,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何宋知修会如此信任他?
宋知修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枚小巧的令箭,眼神却始终落在宋辽身上。
宋弦月知道,这令箭是宋知修每年发放的十二支之一,拥有它的人,便能在关键时刻得到宋知修的帮助。这十二支令箭,是他用来掌控人心的利器,也是他在这个复杂世界中立足的根基。
宋知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向靠窗的位置。宋辽正坐在那里,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他的眼神中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能看透一切。
宋知修走到宋弦月身边,低声说道:“弦月,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轻易插手的。”
宋弦月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坚定:“我知道,但我也不想坐视不理。”
宋知修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好吧,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宋知修和宋弦月坐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宋知修是一个对生活品质有着极高追求的人,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随身携带一套精致的生活用具。
如今,他带来了一套精美的茶具,还特意准备了宋弦月最爱的西湖龙井。
宋弦月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在舌尖上散开,清新而醇厚,她微微挑眉,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许:“这茶……是今年的新茶吧?”
宋知修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当然,茶一出来,我就直接买断了,方便随时给你泡上一杯。”
宋弦月扫了一眼茶杯,芽芽直立,汤色清洌,幽香四溢,口感鲜爽。她心中微微一暖,宋知修虽然比她小,但从小到大,他总是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刚才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宋知修放下茶杯,语气随意,但眼神中透着一丝严肃。
宋弦月知道他有其他事要和自己说,只是用这种方式切入话题。她并不想隐瞒什么,干脆将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宋弦月前几天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陈阙买了一些东西,也付了一些钱,但有人在使背后绊子,试图给她带来麻烦。她早就习惯了这些明枪暗箭,但今天的事情有些棘手,对方似乎是冲着她来的。
宋弦月讲完后,宋知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宋辽手里接过一个本子,开始记录今天的事情。他的记录方法十分独特,除了他自己,谁也看不懂。
那密密麻麻的符号和线条,就像战争时期的密码本一样,不是一般人能解开的。
“别墅那些事,你都已经知道了吧?”宋知修合上本子,不经意地问道。
宋弦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可以不再理会这些事,但别墅能不能还给我?我在那里住了那么久,已经习惯了。”
宋弦月所说的别墅,是宋家老宅的一部分。那里藏着许多秘密,包括宋家多年来的财富和权力的象征——“千机”。
千机并非一个普通孩子,而是宋家为了保护家族利益而培养的特殊存在。宋弦月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性子最像母亲,喜欢冒险,对于任何刺激的事,一定会去尝试。另外,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但宋知修对她一直很好。
“小月,你才多大,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不应该现在就消耗了,不是伤害别人,而是对自己不负责。”宋知修语气严肃,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
宋弦月知道宋知修的意思,收回别墅是为了不让她涉险,想必别墅的事都没逃过他的耳目。但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不管你想做什么,外面那些人对你如何,你可以作天作地,可是,你要记得,你是宋家人,宋家二小姐。我不想你年纪轻轻就……我收回别墅,也是希望你和普通人一样。”宋知停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曾经答应过母亲,一定会照顾你。老大我没办法,至少你,我要保住。”
宋弦月心中一暖,她知道宋知修的良苦用心。她微微一笑,轻轻握住他的手:“老三,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小心的,不会轻易涉险。至于别墅,我可以暂时放手,但我希望有一天,能亲手揭开它的秘密。”
宋弦月坐在书房的窗边,灯光透过薄纱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看着宋知修,眼神平静得没有任何情绪。
宋知修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抬头,却只看到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
一回头,十几年过去了,宋母和宋老大已经失踪十几年了。
宋弦月一直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没有人拦阻她。但其实,和宋母出生入死的那些人,肯定是担心的。
事情一件一件到了这个地步,确实到了她和宋知修这里就过不去了。
宋弦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点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宋知修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我知道你不怎么喜欢考古的工作,你做些其他的也可以。”
宋弦月随口说道:“可能会去大学当老师,又或者去做文物修护吧。”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实在不行,什么也不做,也饿不死。”
宋知修笑了,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
宋弦月接过,翻了一下,发现这是宋母的笔记本的手抄本,但厚度却存在很明显的不同。宋母的笔记本她看了无数,遍可此刻却不知道宋知修的用意。
她翻了好几页,发现宋知修在里面添加了很多补充,还有很多的小抄和图片,甚至有各种年代报纸的剪切贴在里面。后面用针别装订了其他几本新的笔记本,就像是组装一样。剩下的几本里面都是宋知修调查的内容和笔记,洋洋洒洒,涉及各个方面。
上面最早宋母的笔记至少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纸张淡黄,但宋知修在小事上一丝不苟,里面每一页都保存得极好,连一点损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