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自家师父的根底之后,宋风也并没有说别的话,反而是十分珍重的将走山客传下来的锦囊,还有金书收好。
“师父,从今以后咱们这一脉,就不再只是挂一个太清一脉的名头,而是八景宫的真传了,转世轮回之中的您,若是能得到消息,想必应该会开心的吧。”手中捏着走山客传下来的锦囊,宋风目光看向远处,口中喃喃自语。
走山客给他打开了仙道之路,更是传他求寿壶金书正法,让他有机缘能够练就法力,成就驻世仙人,这是不能抹去的事实。
“师父您放心,从今以后走山客一脉,必定也是要出个大人物的,如你所说,徒传子,子传孙,子子孙孙无穷匮。”
将锦囊放好,宋风十分珍重的将那一个玉册放在了链搭之中,打算找个时间去做一个锦囊,这可是身份的象征,走到哪里都有面子。
在思考完其中的深意之后,宋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就好像是偷到鸡的黄鼠狼一样:“祖师传下来了金书玉册,从今以后,贫道便是八景宫真传,真正能打着祖师爷的名号做事。
想必师祖传下的这两本金书,里面记载的,应当也不是普普通通的道法吧,师祖可是鼎鼎有名的富贵人家!”
带着一丝丝期待,宋风轻轻的翻过其中一页金书,然后注视目光,一点一点的看着上面的文字,将龙纹凤篆翻译为自己理解的知识:“三味真火总纲!三昧真火?是那个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合炼而成的,能伤人性命的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可是了不得的神通大法,就算没有修得大成,也是能对诸天神圣,造成极大的伤势,甚至能烧炼不坏之体。
没想到师祖竟然如此豪横,竟然真的将三昧真火传了下来,这等神通大法可是镇洞之法,诸天神圣会的都不多!”
看着这一页金书上面所涉及的内容,还有三昧真火真正修行有成之后的神通,宋风双眼都瞪大了起来。
这三昧真火,可不是他们口中所言的证就虚空三昧,证就虚空三昧所谓的三昧真火,跟真正的三昧真火完全是天差地别。
姜子牙当初在纣王面前,说是以三昧真火烧炼妖孽,其实也不过是收敛精气神,以自身元精为引,咳出来了几丝火星罢了。
那琵琶精与其说是被三昧真火烧回原形的,不如说是被姜子牙以元精练就的火星,配合上烟气熏回原形的。
类似的火星,只要证就虚空三昧,凝炼元精之后,都可以咳出几下来,对于普通的妖物来说,是能伤到他们的手段。
但此刻,这一个三昧真火可并不是那种小手段,而是真正的大神通。
三位真火总纲上面言道:欲修三昧真火,需采集空中火,木中火,石中火,以密言咒之,练就火种,溶于精气,发于灵台,才可初步修行有成。
三昧真火初练就,念咒掐诀间,火焰铺天盖地,无物不焚,唯有诸天中少数神圣,能以神水制之,若是修至大成,练就神通符文,动念即发,便更加恐怖。
“传说中玉虚宫十二仙首,每一位都得到过【掌阐教玉虚元始天尊】赐下的一门大法,当做镇洞之法,夹龙山飞云洞,俱留孙大仙,更是以遁地之法称雄。
如今贫道得师祖赐此三味真火大法,我走山客一脉,如今终于算是有了一门,足以镇压气运的神通大法。”
捏着这记载这三位真火总纲的经书,宋风脸上的笑容,再也拘束不住,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如今走山客一脉,打满算就只有他一个活人,可以说,是真正的得到了八景宫的真传,讲究一脉单传了。
“既然第一份金书上面记载的是三味真火,这等了不得的神通大法,那另外一个想必应当也不会差多少吧?”宋风如今对于师祖的豪横大气,完全是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了解。
轻轻的将另外一份金书翻过来,看向金书上面记载的东西,紧接着,宋风眼中更是闪过一道精光:“离火大遁!没想到师祖传下来的这金书上面记载的,竟然是一门遁术。
五行遁术易学难精,入门简单,若想修行有成,却是难上加难,每一位修成神通者,都是诸天中赫赫有名的大神通。
闻太师五行遁术修行有成,念动之间,更有金山落下,是三教之中赫赫有名的大修行者,在三山五岳都大有威名。
而以火遁称雄,将火遁修成神通的陆压道君,更是一位神秘至极的恐怖存在,多次借助火遁神通,在十绝阵之中逃离,如今贫道也有遁术了,赞美师祖!”
看到这一门名为离火大遁的火遁之术,宋风心中简直乐开了花,恨不得当场给师祖的神位磕几个,他是这么想的,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砰砰砰!”硬邦邦的磕头声,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嗑的宋风眼冒金星,这才罢休:“多谢师祖赐法,弟子定当努力修行,扬我太清威名,使我八景威名不堕!”
这一次,宋风只是心甘情愿的给祖师爷磕头,并没有耍滑头再开口,想要谋求什么好处。
轻轻的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将微红额头上面沾上的一些沙粒擦掉,宋风将金书玉册都装在链搭之中。
更是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将祖师爷的神位请出,用心供奉着,小心翼翼向着荒山下面行去。
下山后,宋风并没有去朝歌城这一个让他感觉到危险的地方,而是在一处村民聚落里,花费大价钱,买了一匹明黄色丝绸。
以明黄色丝绸,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祖师牌位之后,宋风还在村落之中,花费大价钱买了一头老黄牛。
将包裹好的祖师牌位,请在了老牛背上的背篓里,宋风这才松下了一口气:“既然祖师牌位跟求寿壶都在贫道手中,那接下来便没有回佘山的必要了。
先去往西方,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立下道场,再为祖师爷布下一个大大的法坛,还了此前的大愿,免得祖师爷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