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没几个人知道的龙珑(1)

2021年3月5日 17:10

“以林,你今晚要忙到几点啊?”

“忙到差不多七点吧。不过,茹总说有几个朋友过来,找几个包厢聚聚。宝贝,对不起啊。”

“没事,我去找丽丽,她又不开心了。”

“好,你好好陪陪她。”

20:07星光城包厢

“哎呦,彬哥!”

刚来到包厢没多久,就有两男一女推门而入。

“小崔,振哥,龙……Nia!你们来了,来,给你们介绍一个老弟,任以林,阳邦集团的,合作伙伴。”

任以林看着这三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俩平常穿的比较正式的,这三人看着不像是上班的人,那个叫Nia的女人,外套一脱,这么冷的天,里面是性感的紧身短裙和深V的紧身衣,左胸上方还有差不多手掌大小的一个凤凰的纹身,大大的耳圈,头发干净利落的扎起来,厚重的眼影和长睫毛,鲜红的嘴唇,一上来就坐在茹彬彬旁边,靠着他,上下打量着任以林。

“任总你好!”那个叫小崔伸出手与任以林握了握,打了声招呼,“我们是彬哥的朋友,平常在一起都比较随意。”

“崔哥你好!叫我以林就好。认识你很高兴。”

任以林与他们聊过一番才知道,他们三个都比任以林大个几岁,小崔和振哥开了个担保公司,那个Nia自己有个小酒吧,任以林客气地想询问一下Nia的酒吧在哪?Nia暧昧一笑,“干嘛?我平常很少在酒吧的哦!”说着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露给任以林。任以林尴尬地笑笑加了Nia。

“好好说话,以林有女朋友。”茹彬彬说了Nia一句,Nia手拍了一下茹彬彬胸口,娇嗔到,“你又说我!”扭脸又对着任以林笑嗔到,“我在酒吧了,我给你打招呼。”

“好。”任以林心想,早知道不提那句了。

跟茹彬彬等四人分别后,任以林心想,这个茹彬彬平时看着挺儒雅斯文的,想不到他的朋友看着跟他反差比较大。

Nia靠在茹彬彬身上,翻看着任以林的微信,“没看到他女朋友的照片啊。”

“你又想干嘛呢?”

“哎呀,我就看看。那个男的长得还行。”

“呦,珑妹看上人家了。”茹伟振从副驾驶扭过头,一脸坏笑地看着龙珑,龙珑这个名字没几个人知道,也就他们三人可以叫龙珑的姓名,平常她跟别人称她是Nia。Nia微微一笑不做回答。

“你可没他女朋友好看,也就化妆看着还行。”

听茹彬彬这么一说,Nia不悦地小嘴一撅,“那你以后别碰我。”

茹彬彬一伸手拦过Nia的腰,“哎~一码归一码。你别淘气。”

“哼,他要是那种人,还用的着我淘气。”

说罢,三个男人哈哈大笑。

任以林到家后,方朝正四仰八叉地在沙发躺着,电视还开着,仔细看,嘴上还残留着她老家带回来的酥饼的残渣。虽然每天都很疲惫,但是一看到方朝在家,他都很开心。

任以林上前想要把方朝抱回床上,一碰她,她就醒了,“嗯?你回来了。”眯着迷迷糊糊的眼,舌头还知道伸一下把残渣吸溜到嘴里,太可爱了!

任以林一时没忍住轻触了方朝的嘴唇,搂着方朝回到卧室。

“哎呀,我好困啊,你别动我!”

“我不困。”

“彬哥,下来,我有话跟你说。”Nia到地方后按着车门不让茹彬彬关门,茹彬彬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下车。崔国强看见茹彬彬下车后,斜嘴一笑,油门一踩,扔下茹彬彬走了。

“哎!小崔!珑珑,你怎么了?”

Nia揪了揪茹彬彬的衬衣领口,往自己身边拽,“你好久没陪我了。”

茹彬彬扶了扶眼镜,稍许有点不耐烦,“我最近几个月太忙了。”

“今天来我这休息。”

“嗯,你呀,小崔把我扔下来了,我还能去哪。”

Nia笑地花枝乱颤的。

穿着黑色吊带蕾丝睡衣的Nia,坐在茹彬彬的大腿上,“你去洗洗。我等你!

“好,你先睡吧。”

“嗯?你怎么回事?”

“我累了。”

“哎呀哎呀,跟我在一起哪里累了?”Nia手搭在茹彬彬肩头上轻轻晃着他的脖子。

“你怎么回事!”茹彬彬显然被摇得不耐烦,突然把Nia推出去,“我说我累了!非拉着我干什么!”

Nia被吼地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茹彬彬,20年了,还是这么被动,Nia呼了一口气,扭身回房里。

Nia的思绪又回到了小时候,自打记事起,他就在距离汉家口200多公里的乌拉苏旗的乡下,被一对蒙族牧民夫妇养着,说是她的养父母一直要不上小孩,所以就领养了她,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她模糊的记忆停留在3岁以后,叫她欧斯,在蒙语里面,野草的中文音译就是欧乌斯。

但是等到她7岁,她的养父母有了小弟弟,告诉她家里有了小弟弟以后,太忙没办法照顾两个孩子,要把她寄养在汉家口朋友的家里。她记得她刚到汉家口的张家,她哭了好几天,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想哭,她也没提出过要回去找她的养父母,只一个人呆呆地哭,张家在汉家口与萨克蒙的边界的一个村子里,很穷,但是为什么要领养她呢?后来她才知道,她有一个所谓的“哥哥”,哥哥小儿麻痹已残疾,她是被她的蒙族养父母从别人手里抱过来的,不是当初被拐卖了就是被亲生父母扔掉了,到他蒙族养父母手里都过了两手了,他的蒙族养父母也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谁?张家阿姨听说她蒙族养父母有个亲生儿子之后,不想要她了,便收养了她。

张家阿姨虽然对她不是多亲热,但是也能保证基本的吃穿,她从小跟着张家阿姨做农活、做家务,张家阿姨常跟她念叨:女人就是受苦的命!

转眼到了11岁,张家父子看着她开始褪去稚气,开始有了少女的气质,不自觉地触碰她的肌肤,那时候的她还小,不明白他们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觉得厌恶,都会躲开。

可是刚上初一,张家叔叔有次变本加厉,看她一个人在家,进入到她窗户已破损的房间,窗户破损处只拿着报纸遮挡着,那是张家最破的一间屋子。她只记得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开,也正好有那个破损的窗户,让她跳出去。她跑到警局,警察看她狼狈模样,随即上前细细盘问,还好,可能是平常没少干力气活,没有真正的让他得逞,得知此事的张家阿姨嚎啕大哭,跪着求她,让她放张家叔叔一马,她心软原谅,她心想如果那老杂种入狱了,张家阿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