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复盘

布罗利和彼得来到哈利病房前的时候，那些奇怪的声音已经停止了。

彼得敲了敲门，得到“请进”的答复后，就推门走了进去。

彼得不合时宜的说：“嗨，哈利，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我们是来看你的。”

哈利躺在病床上有些微微地虚弱，但还是坐了起来，对彼得笑着介绍杰西卡。

“彼得，这是杰西卡·坎贝尔，我的……算是救命恩人吧。”哈利有些不确定道。

“女朋友，我们刚刚确认了关系。”杰西卡大方地说道。

“杰西卡，这是彼得，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应该下半年就要去MIT了。”

杰西卡：“？？？”

杰西卡：“Noway，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在读高中？你不会是未成年吧？”

得到哈利否定的答复后，杰西卡舒了一口气，旋即说道：“吓死我了，唯独收到这种传票在地狱厨房会被人鄙视。

我该走了，你们聊吧。”

哈利有些不舍。

彼得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布罗利说道：“坎贝尔小姐，稍微等一下，作为哈利的叔叔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说。

彼得，你先出去一下。”

彼得用手指着自己的脸：“我吗？”

他有些诧异，随即从嘴里蹦出一大堆话：“

不是，我还没和哈利道歉，还有这里明明是我跟哈利最好的吧，我们可是超级麻吉，虽然现在我们都有女朋友了，但也可以一起出来情侣聚餐……好吧，你们聊好了喊我。”

在布罗利的死亡凝视，彼得低头走了出去。

“关门！”

刚走出的彼得又偷感很重地回来把门给关上了。

“布罗利叔叔，有什么需要背着彼得说的吗？”

布罗利没有回复哈利，而是深深看一眼杰西卡，从兜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后扯下支票，翻置递给了杰西卡。

杰西卡看着布罗利的动作有些诧异。

不会吧，这是要给我钱然后离开哈利吗？

也对，像哈利这样的家庭一般是看不上我这种出身的。

况且我真的配不上哈利吧，也许我是他现在交往过的女人中最差劲的那个。

但是我真的有点喜欢这个男孩啊。

杰西卡想到与哈利的种种，再看他们现在所处的病房，

这个位于顶楼的病房比她和弟弟的房子都大，有独立卫生间，有厨房。

甚至还有专门的会客室，她听哈利说，在病房外，还有花园和泳池……

长大后，她再也没有游过泳了。

果然我和哈利在地狱厨房时，才是平等的。

她已经决心放弃了。

出于礼貌她接过支票。

“抱歉，帕克先生，这张支票我不能接受，但我会离开哈利……五十万？”

见鬼，她只是出于好奇看一眼支票，然后就打算还回去的。

结果这上面的数字就让自己的手有些不受控制了。

要知道，她和弟弟如果只是一天的伙食，可能都花不了3美刀。

她身边的人从没有存款超过五十万的，负债超过的都没几个。

但她还是闭着眼睛递了回去。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我和哈利在一起，我会离开哈利的，但这钱我不能收。”

哈利此时也有些震惊地看着布罗利。

“布罗利叔叔，是我父亲他……”

话还没说完，彼得推开门。

“布罗利，你搞什么鬼，我看他们明明是真心相爱的。”

“这只是我道歉的心意而已，还有彼得，关上门，滚远点。”

布罗利低眉说道：“再让我发现你偷听墙角你就死定了！”

“心意啊……那么多钱呢。”彼得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带上门。

布罗利把支票推了回去继续说道：“这和哈利无关，只是代表我对你的一些歉意而已。”

“歉意？”杰西卡有些不明白，“恕我直言，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

布罗利和杰西卡坐在哈利病床的两边，夕阳的余晖撒在被褥上，在杰西卡脸上映出暖光，但同时也让布罗利的脸在暮色中看不真切。

“因为我利用了你，坎贝尔小姐，所有你和哈利经历的一切，包括时代广场的紫人事件，都是给哈利安排好的一节课，所幸他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杰西卡依旧不解：“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什么叫哈利的一节课程？”

布罗利的手抚在哈利的伤处：“如你所见，哈利在遇到你之前是一个缺乏野心，缺乏勇气的人，但作为我的弟子，作为奥斯本集团未来的掌舵人，他的性格显然是不合适的。

所以我把他丢在了地狱厨房，委托金并也就那里的实际掌控者帮了一个小忙，让他结识一个有勇气的街头英雄作为学习对象……

关于紫人的情报也是我通过一些方式交到你弟弟手上的，包括之后的时代广场事件，也是我授意紫人做的。

当然其中我也把控了一些变量，如果你成功杀死了紫人或者蜘蛛侠抓住了他，可能时代广场事件就不会发生。

请收下这个补偿，不要有心理负担，事实上这次因此受惊的人们，我都通过金并和奥斯本集团给与了不同程度的补偿。”

杰西卡怔怔地看着布罗利。

“所以说，一切都是你设的一个局？就为了给哈利上一节课？”

“可以这么说，虽然还有其他一些收益，但总体而言是这样。”布罗利回答。

杰西卡的脸色越来越差，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个笑话。

她以为的偶遇和意外居然全是眼前这个人安排好的！

她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Fuck！你们有钱人的脑子都是坏的吗？紫人绑架了那么多人，你把数以千计的人置于危险之中，就为了你那可笑的一节课！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万一真的有人因此而死呢！

也对，你们就是这样，高高在上，从来不管底层人的死活。

你当然可以为了一个哈利让其他人作为他的铅笔、橡皮还是什么都好，你们根本不会在乎！”

杰西卡把发票撕扯得粉碎，丢到了天上。

“一群疯子！”

旋即推开门，走了出去。

布罗利看着满地的支票碎片，摸了摸发痒的鼻子。

“嘿，哈利，清洁工多久来一趟？”

“布罗利叔叔，别闹了，这次我可是麻烦大了。”哈利苦笑着说。

布罗利露出欣慰的笑容。

“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复盘的时候，有太多地方不合理了，我失踪不止一天，但没有警察甚至没有人来找我，我的父亲也是正常参与竞选，这不合理，但我也没想这么深。”

哈利点了点报纸：“还有就是之前我怀疑的神秘人了，我最后成为了报纸上的英雄，这对他完全没有好处，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会这么做了。

哦，还有一点，我早上仔细查看了报纸，居然没有任何报纸在统计这次伤亡，这实在太奇怪了，所以我怀疑不是他们没有统计，而是根本没有伤亡。”

“还是有的，有个长得像拜登的老人家因为跳舞扭伤了自己的腰，现在住在你楼下”

布罗利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一件我不太确定，关于刚刚你把真相告诉杰西卡的事，是不是因为她太聪明了，迟早会发现这件事情，所以你先把这个隐藏的炸弹引爆了，然后故意做这个坏人，来淡化这个事件的最终收益者其实是我。”

布罗利站起身摸了摸哈利的脑袋。

“她如果不承认是你的女朋友，我不会这么做。现在你也是我安排下的受害者，你们肯定有共同话题的。

至于你父亲，诺曼那儿我去做工作，他这个年纪说不想要孙子是骗人的。”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纸屑。

“等你恢复了，就可以安排注射无副作用的绿魔药剂了，然后你也终于有资格替我打理一些事情了。”

“可奥斯本集团……”哈利有些犹豫道：“诺曼他……”

“奥斯本？你还没懂这节课的意义，测验失败后你才是奥斯本集团的继承人，成功了你才会是我的左右手。那种普通的科技集团随便找个信得过经理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