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综影视--流浪地球一(完)

3怎么“光”还是有着速度的啊?

两千五百年不等于4.2光年,但是这句话也让各朝代的读书人注意到了,光竟然还是有速度的,而且地球和新家园的距离;

就算是让“光”走,它也得捣腾4.2年;

这一个个信息轰炸的让他们“工作量”增加了好多,看似无用之功和日常生活不太相关,但是里面隐藏着许多秘密;

如果把这些秘密都解开的话,整个朝廷整个国家就更上一层楼;

还有说地球是行星,一开始都没有理解,现在是明白了,他就是不安分,一直都在动;

而且还是围绕着太阳在动!

因为太阳是不动的,后世人称太阳叫“恒星”;

但也许是相对不动,太阳相对地球没动,得到的消息还太少,不能够确定;

房玄龄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脖子,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周围还在努力的同僚,不禁有些感叹:“这还是第一次在皇宫里过夜。”

“陛下着急,害怕错过天幕上的有效信息,咱们当臣子的也得给他分忧,抓紧时间将重点整理出来,最后再补充;”杜如晦头也没有抬,手也没有停下来;

房玄龄闻言,长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不是工作告一段落,想要找人唠唠嗑嘛;

“我看后世的这些情景,心里实在是不能平静,就算是影片,不太真实,但是也说明了后世的强大。”

杜如晦也是叹了口气:“我心情也是十分的不平静,为陛下整理这些才能勉强的静下来,要不然就算是让我回去,今晚注定也是无眠之夜;”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以及其他的一干武将那都是抓耳挠腮的,不是,他们的工作是去打仗啊,去战场上厮杀,怎么这玩意儿还要他们参与啊;

整个桌子那真的是乱七八糟,说白了,就是不想干,聚在一起聊着这场来自后世的电影;

“本国公还是更加喜欢那个飞机,飞在天上直接就从上面泼滚烫的“金汁”,敌人如何能躲?就泼在城头上!”

程咬金大言不惭,他对于后世的飞机大炮还有那战车,心都很痒痒啊;

但是现在虽然没有“车”,可是有宝马也能够在地上跑;

在天空上飞那是真的没见识过啊!

尉迟敬德:“我觉得还是那车更实用,里面可以装许多东西,而且就算是坏了,那也是在陆地上,脚踏实地的安全,不像是那飞机要是有什么错误,直接从万米高空掉落下来,都死光了;”

“死光倒是不至于;”长孙无忌听着他们的话,也忍不住的想要插嘴,平时他可都是不屑的,毕竟多高傲啊,吏部尚书,妹妹是皇后,还是皇帝的大舅子;

有着高傲的资本,但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也想找人说说话;

“怎么说?”

长孙无忌喝了一口茶,填补填补自己虚空的胃:“你看后世的人多在乎命啊,就连刘启和韩朵朵这样普通的平民百姓,都有防护球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救援队身上的装备一个个的可都不差啊,如果飞机当作军用,上面肯定有很多保险措施;”

“确实如此。”

想想发现吏部尚书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虽然没有实际性根据,但这确实是有根据的推理;

杜如晦很好奇:“你们说后世是怎么不用人力,就让这些机械自动的进行,燃料?用什么当燃料?那些车轮到底是如何自己会动的?”

他的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大家震惊之后苦笑;

原本以为自己是大唐的顶级勋贵,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

却原来只不过是一群坐井观天的土包子,后世的每一样东西拿出来都让他们疯狂;

“哎,术业有专攻,咱们不确定有多少人看到了天幕,又有多少人从天幕上得到提示,所以朝廷应当抢在最前面,就算是抢不过,也应该发布招贤令。”房玄龄很担心,他相信这个世上总有“沧海遗珠”的。

长孙无忌皱眉,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一切转变的太快,现在不是有自己小心思的时候;

程咬金眼睛偷摸的转动,接着很小声的说:“咱们陛下是千古一帝?”

“天幕后世之人说的;”尽管长孙无忌想要抚平嘴角,但是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自己的妹夫有这么高的评价,那其实就代表着贞观一朝的臣民在后世的评价都不太低;

就像是昏君身旁总是会有奸臣小人,那么明君身边也必定要贤臣辅助。

而自己作为千古一帝的大舅子,那肯定青史留名了啊;

别人不知道怎么样,自己肯定是的,长孙无忌就像是心里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都快被钓成翘嘴了;

另一个被钓成翘嘴的还有咱们的当事人被夸千古一帝的二凤陛下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躲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

他很想坐起来喝酒跳舞,可是一想到要是被魏征那个老匹夫知道的话自己耳朵又不得安生,就只能强忍着;

其实他也更想和别人分享炫耀,只不过今天白天已经和自己的大臣炫耀一遍了,他们还有事情忙,不想搭理朕;

只能偷偷在被窝和自己的皇后说:“观音婢,你听到了吗?弹幕说朕是千古一帝;”

长孙皇后听到这句话立刻条件反射:“嗯嗯,陛下,您好厉害,您是千古一帝;”

得到满意的回答,二凤陛下“嘿嘿”了两声,又开始自言自语,他内心都快被这巨大的喜悦冲击的要激动死了,然后自言自语完又推了推自己身边的妻子;

“观音婢,你听到了吗?弹幕说朕是千古一帝;”

“嗯嗯,陛下,您好厉害,您是千古一帝;”

接着又是循环往复;

不是长孙皇后敷衍,她实在是太累了,按道理今天天幕的影片第一个词出现,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话题,是一个无眠之夜;

可总有一个人一直在你耳边重复的说一句话,重复的说一句...而且他根本不需要你有什么见解,只需要你夸他;

一开始长孙皇后还认真的夸二哥。

但也经不住二哥一句话来来回回的倒腾啊,现在长孙皇后十分的困倦,听到“千古一帝”四个字就像是触发了神经反射一样,睡着了还带夸的;

......

对于大秦来说,今天也是个无眠之夜。扶苏公子就服侍在自己阿父身边,现在始皇帝真的是又气又骄傲;

气的是大秦不仅没有千秋万代,竟然还二世而亡,差点他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人就下去了,骄傲的是自己貌似还很得后世人的喜欢。

不过他是自信的,自己就应该得到“千古一帝”这么评价,毕竟扫六国,一统江山,光是这个功绩就已经很厉害了;

看到身边的儿子,头痛非常的头痛,就连高贵骄傲如始皇帝面对自己的孩子也会不知道该怎么教育;

其实对于亲情,始皇帝未曾拥有过,他不需要拥有,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不代表有的时候心里不悸动。

所以对于自己的孩子他并不表现的仁慈,可是所有的行为都在诉说“仁慈”。

他给自己的长子结交文臣的时机,给他军队....至于什么忌惮,那简直就是笑话了,当老子的忌惮儿子,当皇帝的忌惮太子;

始皇帝没想过,因为可笑也因为不屑。

这个可恶的长子总是顶撞自己,有时候气的始皇帝真的是肝疼,但看现在这了无生机的模样虽然有心疼,但更多的是无奈。

“你就这样自怨自艾?”

其实扶苏公子一直觉得阿父可能不太喜欢自己,但是他又会下意识的仗着阿父的宽容“恃宠而骄”,心里和行为上的表现完全是两码事;

他脑子没有想明白但是做的这些动作其实代表他潜意识还是相信阿父会对自己宽容的,平时能够和阿父据理力争,可现在就是低着头不吭声。

始皇帝也气啊,看着长子不吭声的模样那是更加的生气!

“你还是去我大秦边关看看吧,去抵御匈奴!”

始皇帝的本意是锻炼,扶苏理解的是放逐,明明是自己要求被惩罚,可是阿父这么说扶苏鼻子一酸竟然觉得委屈。

“是!”

扶苏公子什么都没有争辩,只是接受了阿父的“惩罚”。

他可能觉得自己需要惩罚,也可能还有微微的闹脾气,既然阿父放弃我,那我就被放弃吧,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何尝不是另外一种赌气?

赵高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不过陛下又给了大公子兵权,这可是个“毒瘤”啊;

不过还是高兴,虽然他知道陛下不是放逐是锻炼,但事在人为,可以将这次“锻炼”变成真正的“放逐”,那么自己的学生胡亥,希望更大;

他眼皮底顺,压住里面的野心,表面上看,还是那个对始皇帝忠心耿耿的内侍;

不过,始皇帝也不关心他是否忠心耿耿,因为没必要,想要赵高死,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不,不用一句话,只要一个眼神,它就完蛋了;

赵高!从来就没有被人放在眼里过。

始皇帝长长的叹了口气,大秦在夜色下也开始“休养生息”了;

.......

对于汉武帝刘彻来说,今夜同样是不眠之夜,他得好好想想天幕出现对攻打匈奴的影响;

他不想通过什么“软手段”控制匈奴,就想狠狠的正面战场上将这些人打怕打服,要不然大汉从建国以来一直笼罩在头上的阴影那是完全不会剔除;

但是又不得不去想,如果将匈奴打趴了之后该怎么掌控这片土地?

以前没有想过,都是草原怎么掌控?

现在“羊毛”似乎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后世的影片那格局都大到外太空了;

虽然自己可能被夸奖千古一帝,但是和后世比起来差的不是零星半点;

刘彻其实是继承了祖宗的优良品德,一般不会过于在意自己的脸面,可是今天在后世的小辈面前,久违的感觉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哎,后世之人这么的夸奖我,虽然只是一句话,但也是捧上了天啊;

这总得比原有的“自己”做的更好才行吧!

皇帝都是唯我独尊的,他们甚至会“讨厌”另一个自己。

......

所有的王朝都跟着动了起来,天幕里面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要整合要收集,要实践;

有些人不放在心上,但是主要怕别人放在心上,那自己不就落后了吗?

康熙帝更加的惶恐,他知道大清满人有多少,汉人有多少;

也晓得这些汉人是有多么的聪明,比起其他皇帝一心想着利用天幕看看能不能够为自己的统治带来利益;

而康熙帝首先想的就是如何防备那些汉人,尤其是“反清复明”的组织;

若是后世...若大清亡了....他不认为后世的汉人会放过现在的满人;

这就是他一直高傲的姓氏也是他一直恐惧的姓氏;

在清,满人当然是高人一等的,汉人自然是二等公民或者说是奴才,可还是深深的忌惮着,在没有热武器的时代,打仗首先看的那是人数;

蚁多咬死象,这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该何去何从,这个年少登基的皇帝现在十分的瞻前顾后;

......

七天时间一闪而过,天幕上血腥的数字又归于00:00:00,大家清楚这是新一部影片要开始了;

就连百姓也着急忙慌的从屋里面把小板凳搬出来,坐在大树下,等着天幕的开启,这已经是他们痛苦人生中唯一的乐趣了;

有着期盼,好像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