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地狱义子漩涡鸣人
- 鸣人:查克拉转动一百万匹!
- 鹅通天
- 2280字
- 2025-04-16 15:59:56
木叶村,二环老街公寓顶楼。
“义父!!!”
漩涡鸣人睁开滚泪的眼,目光涣散地靠在不足十平米的小床。
他的义父,拥有九十九万匹磁场力量的当世最强者,天国统领地狱,死了,死在印度洋瑚礁岛,死于独战天下诸强。
四十万匹的他,为替义父抵挡白次男的偷袭,心脏粉碎,与父同逝。
八年来的一幕幕教导,萦绕在他的脑海,久久不能回过神,以至于思绪重归视线时,天已经亮了。
鸣人麻木地走到窗前,望向一栋栋草木屋檐,冒着炊烟的圆顶建筑。
他的智慧已告诉了他答案,这里是木叶村,他的出生地。
日历上停留的时间,正是他流浪遇见义父的那天,他十二岁这年,好像一切只是场梦,好像他从未吃着泡面对义父喊他要当火影。
鸣人笑了,没可能。
义父是真正的男人,他也是,是他十二岁的梦里,想象不出的真正男人。
他回来了,回到了这个愚昧的村子。
当他意识到这个现实时,他的神色趋于平静,因为天国统领之子,永远不会沉溺于自我纠结,永远只会向前走。
鸣人伸手,尝试摩擦细胞,转动磁场,可磁场并未产生,出来的是查克拉,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查克拉。
他如八年前般坐回餐桌,打开身后冰箱拿出盒牛奶,倒了杯,就着面包过完早。
裂缝掉漆的墙壁,耷拉挂着件黄外套,鸣人不喜欢这款式,但还是穿上了。
“我得买套风衣。”
强者的第一要素便是衣品,衣品关乎自信,身着如此呆傻的服装,怎可能变强了?
怪不得他成绩吊车尾,三次毕业考试不及格,原来穿错了衣服。
鸣人出门,爬梯下楼,还未进街,道路人流哗地散开了。
嫌恶的目光一双接一双投向他,像见了脏东西。
他的火一下窜起来了,放声怒喝:“我是杀你们的爹了?眼珠没处放就挖出来串葡萄喂狗!”
行人大骇,瞪着眼四散逃窜。
“哇!这妖…瘟神要吃人!它终于忍不住了!”
“快!快叫警务队来!”
鸣人的查克拉随怒气起伏,火红虚影若隐若现。
这村子素质怎么这么差,他脾气好到爆的人,硬生生被歧视了十二年。
在穿越前,他为了安抚心态,还自我反省是因为实力不够才遭到鄙视。
接受过磁场世界的良好教育后,他才明白,这群村民就是贱,又贱又蠢,属于只配被统治,在强者智慧下苟活的亚人。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商铺街上,鸣人找寻服装店,却发觉沿路大人手里都拿起了棍棒草叉,虎视眈眈。
鸣人笑了。
他会惧吗?就绝对不会呀!
哪怕这具躯体才一米五,不是他归来前两米三的强悍体魄,他也有十成自信,制服四周连忍者都算不上的亚人。
一步,两步。
“鸣人!”
听见熟悉的喊声,鸣人回头,入眼是个神情严肃又焦急的男人,低马尾绿马甲,鼻梁上一道横向刀疤。
“伊鲁卡老师。”鸣人咧开嘴,大笑挥手。
伊鲁卡是他忍者学校的老师,虽说严厉,却是照顾陪伴他时间最多,总请他吃拉面的好人。
伊鲁卡喘着气,擦掉额头的汗,扫视了一圈周围人群,挽住鸣人肩膀往前走。
“你没事吧?”
“老师你跑过来的吗?”鸣人笑得很灿烂,他真的很开心再见到对方。
伊鲁卡打量着鸣人,他接到狐妖暴动伤人的消息,赶忙跳屋顶跑来,可眼下鸣人的状态明显很正常。
他知道又是厌恶他的村民小题大做,“想吃拉面吗?”
鸣人重重点头,“嗯!”
两人来到一乐拉面店,一间铁皮斜顶,由私人町屋改造的店面。
推开画有店名的暖帘,鸣人热情打招呼,“手打大叔!”
眼睛几乎是一条缝,戴厨师帽的中年男人笑了笑,“鸣人。”
鸣人举直手臂,“豚骨味噌叉烧拉面!”
伊鲁卡无奈笑道:“我也要一份。”
“好嘞!”
鸣人享受此刻的气氛,因为身边都是关心他的人,就如他和义父义兄,在东京练武的生活。
当热气腾腾,叉烧海带鸡蛋摆得整整齐齐的拉面端到他面前,他先喝了口汤,然后大口地吃着,吃着。
开心时就该开心,努力时就该努力,控制情绪,是强者的必修课。
先完成火影这个小目标,更大的目标才有机会,义父的在天之灵看着自己,绝不希望自己堕落颓废。
伊鲁卡:“鸣人,你在为毕业考试失败伤心吗?”
“完全不。”鸣人喝完拉面的汤,豪迈放碗,“这是耻辱。”
伊鲁卡怔住了,他完全没想到鸣人竟说出‘耻辱’这个夸张的词,受到的心理伤害完全超出了他想象。
“鸣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是天才!”鸣人拍胸脯打断:“这是无可辩驳的耻辱,伊鲁卡老师你放心,下次补考我过定了,我有十成信心!”
伊鲁卡露出和蔼的笑,他多虑了,鸣人永远是积极开朗的男孩。
“你两果然在这。”
暖帘被拂开,一个相貌俊朗,两侧白发齐脸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鸣人。
“水木。”伊鲁卡随意地打了个招呼,对方是他的好朋友。
鸣人的眼神,却冷了,冷得很彻底。
因为他想起了昨天,水木在他毕业考试不及格后,教唆他去三代火影家偷盗封印之书。
如若不是魂入磁场世界,天真的他已经去了。
盗窃?何等可耻的行为!
教唆小孩盗窃,更是龌龊至极!
何况还身为老师,由微见著,水木是个百分百的伪君子。
难怪他的成绩不好,有这种垃圾当老师怎么好?
鸣人心知,他现在说了对方也不会承认,反而会让伊鲁卡陷入相信朋友还是学生的尴尬。
他决定将计就计。
偷,不,借一次。
他不信对方让他偷书,没安别的心思。
“水木老师。”鸣人喊了声,却恶心得胸口翻涌,胃袋收缩,几乎要呕了出来。
不,已经呕出来了!
噗!
嚼烂的面坨肉沫混合黏稠胃液,强而有力地从鸣人口中喷出,喷了水木一头,糊住白发向下滑流。
水木的笑容僵硬,肌肉抽动,抑制着愤怒,他想把鸣人掐死,但不想在人前对小孩发脾气。
他想擦掉脸上脏污,可抬手又停了,手也嫌脏。
伊鲁卡一愣,无法直视地别过头,训斥鸣人,“快道歉!”
可眼见鸣人趴在桌上,一副吃坏肚子的模样,赶紧把钱拍桌上,抱起鸣人离去,“对不起水木,鸣人好像病了,我带他去看医生。”
水木一言不发地离开拉面店,钻进巷道,扒拉掉脸上浊物,五官扭曲地双手握爪。
“邪恶的狐妖小鬼!等拿到封印之书,我要像吃战败国的孤儿一样,用苦无把你钉树上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