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二关
- 全职法师,我真不是异端啊
- 凡人狂想曲
- 2193字
- 2025-04-26 16:05:59
此时,刘悠正在山下的密林当中。
虽然刘悠自觉自己通过第一关的时间很短,但是他绝不会骄傲自满到,认为自己便是第一个通关的。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空间系并没有什么快速位移的法子。
虽然刘悠的确可以通过悬戒达到快速位移的目的。
但是这是在幻境之中,且不说幻景会不会支持传送门的运转,就是因为一次历练暴露自己的底牌是否有这个必要。
不过好在现在还看不到山顶上有着战火,也就是说目前山顶应该还是和平状态。
想到这里,刘悠便立即向前行进。
不管山顶是什么样的状况首先先得到达那里再说。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后,刘悠也到了山顶的三台阁位置。
意料之中的,这里的人数不下数十,而且其中有些人也明显的分出了自己的队伍。
好在刘悠也看到了他们团队的外置大脑——段月。
不过难受的是,上面有好几支队伍人员数量都超过了五人。
相比之下,刘悠他们的三人小队,就略微显得战力不足了点。
好在三人的魔法系更加稀有一些。
并不是说稀有魔法就比其他魔法更加强大,而是他们更加难以应对。
火系、光系、雷系——这些常见的魔法系别,他们在学校早已司空见惯。唯独初阶空间系,连半个陪练都寻不到。
毕竟大部分空间系法师都是在高阶才觉醒的。
就像段月的音系魔法可以打断其他人的施法一样,刘钰的召唤系战力也在其他普通魔法师之上。
毕竟奴仆级妖魔的界定就是可以以一己之力压制数位初阶法师。
换句话说,在原著之中,能够单杀平级妖魔的法师,通常都是法师中的天之骄子,可遇而不可求的那种。
就算是莫凡,在正常状况下也很难做到越阶挑战。
毕竟,魔法师每提高一阶就是在生命层次上向上提高了一级。
甚至于,如果父母是法师或者是高阶以上的法师的话,他们的孩子很有可能也是法师。
这是真实存在的血统论,也是不少家族赖以生存的规则。
大量的血脉后代中,总有那么一两个能够撑起家族的大梁。
甚至于像禁咒法师离普通人类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在某些情况下,基本可以视为两个物种。
回到眼下这种情况。
刘悠他们三人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在魔法系的优势之下,还是可以与其他人相碰一碰的。
现在的两人要做的就是等到刘钰上来,正式组成三人小队。
然后,角逐冠军。
想来山顶上其他人没有动手的原因,无非是小队人员不齐,亦或者是忌惮于其他人的实力,不敢动手。
因此便形成了这微妙的氛围。
而现在,雷系法师掌心跳动的电光,火系法师指尖若隐若现的烈焰——任何细微的响动都足以引爆这座火药桶。
到时候,拥有奴仆级妖魔战力的他们,极有可能被其他人集火。
现在只希望刘钰上了时候,还没有召唤出炽风兽。
就在这微妙的氛围之下,一队人数较多的小队的领头人站了出来。
“诸位,我们所有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角逐冠军,为了冠军的奖励。
这旁边就是三台阁,我们要进入第二阶段的历炼应该是要从这个门里进去。
这扇门上面似乎有着封印的符文,需要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打开,只有我们一组人还打不开这扇门。
所以我提议,我们所有人先暂且将这扇门给轰开。待会儿进去了再自行恢复魔能进行比试。
为了以表诚意,我高夜澜以高家的名誉发誓,进去之后在所有的人恢复完毕前,绝不主动发动攻击。”
这番话下来,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肯定。
所有人都赞同先将这扇门轰开再说,只有刘悠心中存疑,我们的试炼是在门内吗?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因为其他人已经开始破门了。
只见一道道魔法下去,原本固若金汤的封印很快就摇摇欲坠。
最后在一道火滋之下彻底破灭。
旁边的刘悠并没有动手,倒是一旁的段月跃跃欲试。
刘悠感觉越来越不对劲,怎么所有人都被那人两三句就说动了。
他又不是魅魔。
更何况,就连那些水系,土系的法师都上去了,他们又没有攻击力。
总之,在这般怀疑下,待刘钰集合到小队,刘悠便带领几人将众人护至身前。
远离了那高夜澜所在的方位。
不得不说,高夜澜看起来的气质很令人安心。
但是刘悠看着他身上的不安感愈发浓烈,终于在大部分人都走入门内的时候。
高夜澜和他的团队正式开始发难。
一个不知名的法阵于地面上显现,束缚住了场内所有学生。
而高夜澜也一改脸上的和善,面色凶狠。他拨通了手腕上原本用来急救的手环,召出了一片光幕。
似乎是在将场内的景象向外直播。
而那个法阵很快就有人认了出来,是诅咒系中阶魔法——邪蛛之陷。
作为针对灵魂的杀招,完全可以在这幻境中杀了所有学生。
很明显,在场的所有学生都成了他的人质。
至于其他那些跑掉的,没有被抓住的学生也无伤大雅。
军方是绝对不会放任这么多天才学生全部折损在这里的。
与此同时,外界也乱成了一锅粥。
军方在三台阁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也想到了黑教廷可能会在今日混入学生中,所以他们手环也具有监测年龄的功能。
可是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位诅咒系法师,这么年轻就到达了中阶,意味着这也是一位绝世天骄。
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舍得。
………………
我叫高夜澜,我的父亲是一位小有成就的中阶法师。
我的母亲——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
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是一位从小在幸福里长大的孩子。
直到13岁那年,父亲带我去了地下室。
他指着地下室中央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无手无脚,无眼无耳。
他说那是我的母亲。
到那时我也明白了他的职业,他是一名黑药师,专门制作那些已经被禁止的残忍的禁药。
那些禁药需要的是人的血液躯体,他说上一个原材料已经用完了。正好,新的原材料已经长成。
于是乎我就成了药园子里的一株药。
直到一年后,我趁他松懈,给他喂下了他自己制作成的药。
那是一种可以毁灭法师魔法的药。
我在那一年的试药折磨里也觉醒了魔法——诅咒系。
或许正是我对这个世界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