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希望永存

“而现在，你们的，也是我的老师给了你们机会。”

艾特鲁斯注视了一圈，对着这些孩子说：

“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们，在那些繁琐的修会讲义之中，蕴藏着能够改变你们认知的知识，虽然祂不一定能让你们吃饱肚子，成为人人敬畏的神甫大人。”

“但这书本里一丝的希望，是能让你在绝境之中拥有着反抗的机会，即便没有成为神甫，也依旧能够活下去。”

“不要因为自己的出身感到灰心，骄傲地挺起胸膛吧。不要向命运低头，去放弃那身为人类的骄傲。”

“即便是在黑暗之中，那希望依旧永存。”

......

在这个野蛮黑暗的战锤宇宙，普通人类只不过是一种廉价的货币，哪怕死亡也会用尽最后的货币价值。

甚至就连那些高领主都会被命运玩弄生不由己，那来自宇宙之中前所未有的恶意将所有人类包围。

不仅仅是来自那些各个的异族，还有亚空间的邪恶诸神，他们将人类这个种族拉上了棋盘供其玩弄，那被称作“诸神的游戏”。

而正是在这么一个绝望的环境下，一个生活了上万年的永生者站了出来，他用自己强大的力量将所有的人类团结了起来。

他自称自己不是神，但却拥有着与那些神明类似的力量。

帝皇拥有着身为人性的一面，却更多的时候却只能独自一人孤独前行。

他试图用科学理性为纲领，树立起了的他一直追求的“理性崇拜”，用这种思想去试图领导所有人，同时削弱亚空间对现实的影响。

但事实证明，这种理性的崇拜的确是失败了，他试图消除宗教的影响，而那个人最终被迫坐在了那永远的黄金王座之上。

整个人类帝国都回归到了宗教信仰之中，所谓的帝国真理也变成了一种个人的崇拜。

直到一万年过去，整个帝国也只能依靠着这种信仰勉强地维持支撑着。

艾特鲁斯能够明白他的想法，就像曾经自己生活的那个世界，双方都选择了驱除迷信，但那个世界是选择的用真理去揭露谎言。

而帝皇所做的是去欺骗了所有人，用来维持着他的“帝国真理”，自然也会失败。

当然，那些事情跟艾特鲁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说了那么多，其实打算在自己的这些学弟们的脑海中建立起一种信仰。

一种类似于曾经帝皇坚持的“真理”，毕竟信仰这玩意吧，它有时候确实不如一把热熔枪要有用的多，但问题在关键的时候是真的能够起到作用。

毕竟在战锤这个宇宙，信仰永远是第一的驱动力，一个种族的信仰是真的能够拜出一位神明。

就像求生的本能会引起纳垢的注视，贪婪和色欲会招引色孽的目光。

那去信“帝国真理”，总应该让黄皮子能看得到吧？

也许帝皇高兴了，会在他们的身上多分出一些目光，至于让他们学习理解什么的，在艾特鲁斯的评估范围的确是有些危险。

毕竟过多的好奇，也许会引起奸奇的注视的。

因此，他只讲范围限定在这些书本当中，毕竟这些宗教教材可是机械修会的上层研究了万千年的厕纸...

即便那些书本是由各种无用的信息构成，但肯定是能确保这些知识，不会被邪神所污染。

道理很简单，如果真的奸奇能够随意的污染的话，那么整个人类帝国早就完蛋了。

当然其实还有一个推测，那就是欧姆尼赛亚，也就是帝皇，正因为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所以这些知识其实是受着保护的。

也不排除是那火星的虚空龙起了作用，总之都有着可能性，与其去相信四神无限干涉现实的理论，更让艾特鲁斯觉得更现实的多。

所以对于这些孩子来言，能够让他们被帝皇注视到，至少比死后被邪神玩弄肯定要强。

而且不信祂，现在的人类又能拜谁？

但正因为如此，有件事情让艾特鲁斯一直有些惆怅。

他可一直都是“帝国真理”的坚挺者。

一切若是按照他推论，那他应该早就被帝皇的目光所注视到了。

但现在不仅仅是帝皇，甚至就连四神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就有一种让他感到失真的感觉..

难不成其实在复仇之魂号上的时候祂们都拼了个两败俱伤，或者直接都干脆地直接陨落掉了？

这些也都是纯粹胡思乱想而已。

不过就算没有四神的暗中影响，也不会改变帝国目前的环境，毕竟人类这一种族对于亚空间的依赖就如同毒药一样。

想要在宇宙建立起联系，就只能通过那些极其不稳定的亚空间航道，即便是有着盖勒立场和火炬的指引。

那种恐怖的死亡率，也会让任何事情真相的人类感到窒息。

这也是为什么帝皇想要修建网道的原因。

不过这样，也是问题来了。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人类居然还能保持着银河那如此庞大的疆域。

这恐怖的生命力，这不比waghh更逆天？

...........

“世界永远是所有人的，愿欧姆尼赛亚的目光地注视着你们。”

这是艾特鲁斯最后总结的那一句话。

尽管他知道这句话其实说起来十分地违和，但有时候了解太多的真相对于这些孩子只是一种负担，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而老神甫的目的也是为了让自己起到鼓励的作用，而不是向着自己的这些学弟传递一些消极的思想。

有信仰的话总比没有信仰要好得多，那爆发出的特质能够吸引那帝皇的目光的话，哪怕是死后至少能真的魂归王座。

毕竟在战锤帝国的正史当中，是记载着有这个概念的，那些帝国的圣徒们，也就是那些愿意献出生命荣耀的万千普通人们。

他们死后，灵魂被再度被帝皇所复活，那些信仰之力会将他们再度具现化，强大灵能的聚集也会让他们的身体闪闪发光产生一些神圣的效果，这也为什么会成为他们为活圣人的原因。

不过换句话来说，这听起来有种“恶魔”的感觉。

这也是帝皇为什么又会被称为“E大魔”的主要原因。

换个方向来看，活圣人真的可以说是可以说是帝皇的“恶魔王子”了，而能走到这种地步已经比大部分的人类要算得上牛逼很多了。

艾特鲁斯望了一圈，看着这些孩子的神情，都显得有些若有所思，当然也不排除这是有些孩子只是在演戏，但这跟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而另一边的在他说完之后，老神甫也迅速地接上了话，一开场就是宗教式的开场白，这也瞬间吸引了那些孩子的目光。

此刻艾特鲁斯也没有继续在这里待着，而是悄悄地离开，随后关上了教堂的门。

在他摆弄自己的平板，研究巴尔发给自己的入职电子手册的时候，就在看见老神甫手拿着厚厚的教典，向着他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