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云端奔赴的甜
宝宝,刚结束王者排位赛,我方水晶爆炸那刻,我盯着“胜利”图标发怔——这局我玩甄姬,冻住对面五人时,满脑子都是你。要是你在身边,肯定会像以前语音里那样,扑过来蹭我肩膀,用那黏糊糊的语调喊“我家小冰块超厉害呀”。
现在耳机里循环着你昨夜唱的《我期待的不是雪》,旋律漫进心底,虽然有些跑调,把那些藏了三个月的“见面预演”泡得发胀,忍不住想写成我们情书的新一章,宝宝,你听呀。
我想和你约在初雪天见面。想象那天,我提前两小时到高铁站,攥着给你买的热奶茶,指尖被烫得发红也舍不得松。手机里存着你发的“穿搭指南”,你说要穿同色系毛衣,这样远远一望,就能凭着颜色认出彼此。我对着高铁站玻璃反复整理头发,紧张得把“穿搭指南”看了一遍又一遍,连毛衣上的绒毛沾了奶茶沫子都没察觉。
等你拖着行李箱出现,人群里我一眼锁定那个穿同款毛衣的身影,心脏“砰砰”直跳,像游戏里被兰陵王盯上时的慌乱,又掺着即将拿到蓝buff的窃喜。我想假装淡定打招呼,可嘴角早就咧到耳根,眼睛笑成月牙,就像以前游戏里你残血被我三技能救下,我躲在屏幕后偷着乐的模样。你要是害羞地揪衣角,我肯定会得寸进尺,凑到你耳边说“宝宝,我好像比游戏里更喜欢你啦”,看你耳尖发红,把脸埋进围巾里。
见面第一天,必须拉着你去电玩城撒野。我要故意用安琪拉的声线喊你“笨蛋打野”,看路人投来疑惑目光时,你慌慌张张捂我嘴的样子,指缝里漏出的笑声会挠得我心痒痒。抓娃娃机前,我举着爪子乱晃,你在旁边无奈又宠溺地教我“要瞄准娃娃头顶”,可我偏要捣乱,把爪子往你手心一放,仰头问“宝宝,抓不到娃娃,抓到你好不好呀”。要是真抓到一堆毛绒玩偶,我就把最大的那只塞进你怀里,说“这是峡谷小猫,替我先陪你逛街”,让它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你下巴,就像我无数次想在语音里蹭你一样。
晚上去江边散步,江风卷着我们的笑声跑远。你突然哼起《我期待的不是雪》,调子被晚风揉得软软的,虽然有一点点的跑调,但我还是跟着轻轻和,路灯把我俩影子拉得老长,交叠在一起,像极了游戏里我们并肩守塔、清兵时的剪影。你要是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掏出偷偷买的王者英雄钥匙扣,我肯定会惊喜得跳起来,把自己的钥匙扣和你凑成一对,说“看,这是瑶瑶和澜哥哥在现实里牵手啦”,然后把钥匙扣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握住了我们跨越屏幕的缘分。
对了,怎么能不去逛实体王者周边店呢!我要拽着你冲到安琪拉魔法书抱枕前,指着它喊“这是我呀,宝宝快看,像不像我在游戏里追着你丢火球”,你要是刚好抱着澜的玩偶笑,哈哈“原来我的大鲨鱼长这样”,我就凑过去,用脸颊贴贴玩偶,说“那宝宝更喜欢大鲨鱼还是更喜欢我呀”,等你认真说“当然是喜欢真人瑶瑶啦”,我就偷亲你脸颊,把周边店的灯光都羞成粉色。路过情侣对戒专柜时,玻璃映出我俩忸怩的身影,我们隔着橱窗偷瞄那些闪着光的戒指,然后在微信里互相逗“等见面够一百天,要不要偷偷买一对”,其实手指早就不自觉去摸钱包,心里盼着哪天能光明正大,把戒指套进你无名指,让王者峡谷的浪漫,在现实里续上一辈子的约。
宝宝,这些幻想每天在我脑海里演好多遍,像循环播放的游戏CG,每一帧都甜得冒泡。虽然现在还只能隔着屏幕说晚安,听你那边的呼吸声想象你睡颜,可我知道,我们终会打破“云端”这层薄纱。就像游戏里再难的关卡,主宰先锋再凶、防御塔打的再疼,只要我们一起,总能通关。
我常想,见面那天要做的事,像游戏里攒了一背包的技能,迫不及待要释放。要把积攒三个月的思念,变成真实的拥抱——在高铁站人来人往中,不管不顾地扑进你怀里,听你心跳和我同频;变成真切的触碰——牵住你的手,感受你指腹温度,再也不用隔着屏幕猜你手心是凉是暖;变成“终于见到你”的哽咽——把那些在语音里说过无数遍的“我爱你”,化成带着哭腔的告白,让所有幻想,都在你眼里、你怀里,落地生花。
哪怕见面后,会发现你和我想象中有些不一样,比如你没我想的那么高,那么帅,又比如你笑起来眼角的纹路比照片深,可那又怎样呢?就像游戏里英雄会被削弱、会有皮肤和原画差别,但喜欢只会越攒越多。我喜欢的本就是真实的你,是隔着屏幕陪我熬夜上分的你,是唱歌跑调却硬要哄我睡觉的你,是连打字都带着专属温柔的你。嘿嘿,宝宝,有没有感动到?嘻嘻嘻嘻
等见面久了,我们要一起做更多“平凡又浪漫”的事。周末赖在出租屋打王者,我玩辅助跟你打野,你残血时我用身体挡技能,你就笑着说“宝宝又护着我啦”;做饭时把面粉抹你脸上,看你变成小花猫,追着我满屋子跑;睡前给彼此讲游戏里遇到的趣事,把路人的“神仙配合”和“迷惑操作”都编成睡前故事。
要是吵架了呢?就像游戏里抢buff起争执,不过我们肯定舍不得真吵。你会像哄小兽一样哄我,说“宝宝别气啦,给你拿蓝buff还不行嘛”,我就“哼”一声,却悄悄给你点外卖买最爱吃的零食。我们都知道,那些小别扭不过是游戏里的小团战,打完了,感情反而更深厚。
对了,还要一起去唱K呀!你不是超爱《我期待的不是雪》嘛,到时候我要在包厢里举着荧光棒给你当小粉丝,看你认真唱歌的样子,肯定比语音里还迷人。我要是跑调了,你就笑着把我揽进怀里,说“我家宝宝唱歌最可爱啦”,让包厢里的歌声和笑声,都变成我们爱情的注脚。
宝宝,写着写着,我好像看到无数个“以后”在眼前铺展开来,像王者峡谷里延伸的河道,流向有你的远方。不管是现在隔着屏幕的思念,还是未来见面后的烟火日常,只要是和你一起,就像拿到了游戏胜利的剧本,每一步都甜得理所当然。
我知道,奔赴的路上或许会有延迟,像网络卡顿的排位赛,可只要终点是你,等待再久都值得。等我们真正见面、真正拥抱,那些云端的甜,会在现实里酿成蜜,把“我们”这个词,填得满满当当,再没有屏幕的距离,只有一辈子的相依。
宝宝,你听,我的心跳在说“想见你”,我的文字在写“奔向你”,而我的整颗心,早就溺在和你有关的未来里,咕嘟咕嘟冒着甜泡泡啦,盼着哪天,能把这些泡泡都变成你眼里的星光,你唇畔的笑意,我们共同奔赴的、触手可及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