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策在上历史课,由于听的十分入迷丝毫没有注意到一道天雷劈了下来。等叶玄策醒来发现这里不是21世纪,他自己好像穿越到一个跟他同名同姓的身体里边了并且在他的大脑里的记忆中,知道自己的身份原来是猎鹰城主的小儿子。
猎鹰城主有五个儿子他是最小的五子其他哥哥都非常嘲笑他,因为他天生痴傻叶玄策整理好信息之后便说既然让我重生在你的身上那我便好好替你弥补这人生说完便睡觉了。隔天早上身为五子前去为父亲请安的途中遇到了他的四个哥哥,大哥善用武力、二哥拥有智慧、三哥经商有钱、四哥善于交天下好友。而他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所以说经常被百姓说为猎鹰城的废物。
他们兄弟一起到父亲、母亲居住的地方请早安,请早安时候父亲对他的四个哥哥十分友善和蔼对自己就是眼不见心不烦的状态。叶玄策当他们的所作所为都记在了心里,心想迟早有一天我要成为这座城主府的主人。随后便对着父亲说:“儿臣告退,请父亲保重身体。”说完眼睛中有一股杀气但是一闪而过,叶财富说:“行了,你自行退下不要妨碍我和你哥哥们交流。”
叶玄策听闻后便退下去了,叶玄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招兵买马才能自保,所以出门去了集市。马车上一路颠簸,终于到了集市。叶玄策在集市上,左逛逛右逛逛突然发现有一个,在卖奴隶的一个摊位,有一个小贩正在吆喝着卖,卖孩子嘞、孩子嘞、你被叫卖声吸引,过去看瞅瞅,小贩看见你两眼直冒光,一脸讨好的说:“这位贵客来点啥?”叶玄策说:“有没有适合练武的孩童,如果有我要一男一女,并且是兄妹。”
小贩说:“这位贵客,有的有的。”完说完便让家奴去地牢,挑选适合的奴隶。家奴在地牢里挑了两个完全符合买家的要求并打开牢门把他俩硬生生拽了出来,并且细心打扮了一番带到了叶玄策面前。小贩说:“公子觉得怎么样?”叶玄策看看说:“好,这个五百银子。”便丢在小贩面前带着两孩子来到一个贩卖武功秘籍的老乞丐面前。买了一本叫《千尸万毒掌》的绝学可以吸收别人的精气用来提升自己的修为。这种邪功就给了他买来的俩孩子手中并给两孩子取名为天幽、地冥。
接下来,他便带着俩孩子去了成衣铺买了一身行头。叶玄策对俩孩子说:“你俩,以后便是不良人中的黑无常天幽、白无常地冥,要让猎鹰城以后都害怕你们的名字。”
黑无常天幽对叶玄策说:“多谢主人,赐赏我们兄妹二人功法,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便跪下拉着白无常一起跪下,白无常地冥附和到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玄策笑了笑说:“以后明面上叫我少爷,我戴上面具后叫我大帅,即可。”
黑无常天幽愣了一下说:“不良人天幽拜见大帅。”说完便跪下,白无常地冥见状跪下说:“不良人地冥拜见大帅。”叶玄策不紧不慢的说:“天幽、地冥你二人多加炼习千尸万毒掌,日后我要在猎鹰城听到你们兄妹的威名。”
天幽地冥齐声应“是!”,二人额头抵着青砖,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在袖口。叶玄策负手踱步时衣摆扫过他们发顶,残香混着血腥味漫进鼻腔。
“猎鹰城暗桩传来消息,”叶玄策忽然驻足,靴跟碾过青砖缝隙里的蝼蚁,“城主府近日戒备森严,定是在筹备那批西域来的货物。”他抬手,指尖划过天幽脖颈处的黑纹,“三日后月圆,你们扮作送葬队伍混进城。见到玄铁匣,不必多言,杀尽活口。”
地冥指尖微微发颤,却将掌心按得更紧:“若遇其他势力插手?”
“杀。”叶玄策冷笑,袖中飞出两枚玉牌钉入墙面,“黑白无常的名号,该让江湖热闹起来了。”玉牌映着烛火,背面“不良”二字泛着幽光,正落在天幽瞳孔里,烧得他眼眶发烫。
当夜城外乱葬岗,千尸万毒掌掀起的黑雾裹着腐肉飞溅。天幽看着妹妹苍白的脸色,将最后一颗解毒丹塞进她掌心:“明日我去寻尸山,你调息时若毒性发作...”
“哥,”地冥攥住染血的衣襟,指甲掐进他皮肉,“猎鹰城那批货,听说能解我们身上的蛊毒。”她仰头时,月光将眼底的疯狂照得透亮,“这次,我们一定要活着回来。”
天幽喉头滚动,最终只重重点头。他转身时,地冥的咳嗽声被夜风吹散在乱葬岗的荒草间。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三长两短,正应和着他剧烈的心跳。
三日后,猎鹰城西门外,白幡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天幽身披重孝,腰间麻绳缠着七枚淬毒铜钱;地冥素衣覆面,袖中藏着十二根骨针。送葬队伍行至城门,守城士兵刚要盘问,突然被天幽甩出的铜钱封了喉。血腥味尚未散开,地冥已踩着尸身掠上城墙,骨针所过之处,火把次第熄灭。
城主府内,玄铁匣被供奉在正厅神龛。天幽正要伸手,忽听得瓦片轻响。三枚透骨钉破空而来,他旋身避开,却见十余道黑影从四面八方围拢。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不良人也来抢西域秘宝?”
地冥指尖毒雾翻涌,却在看清对方腰间玉牌时瞳孔骤缩——那赫然是幽冥殿的鬼面令!记忆如毒蛇噬心,五年前灭门之夜,正是这玉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原来...是你们!”她嘶吼着扑上去,千尸万毒掌掀起的黑雾中,隐约露出当年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天幽见状,铜钱如暴雨般袭向黑衣人周身大穴,兄妹二人杀意暴涨,誓要血债血偿。
幽冥殿众人见状,立刻结成阵形,手中暗器与长剑配合,攻势如潮水般涌来。天幽铜钱翻飞,在半空划出诡异弧线,将射向地冥的暗器纷纷击落;地冥则趁着兄长掩护,身形如鬼魅般穿梭,骨针所到之处,黑衣人接连发出痛苦惨叫。
“哼,垂死挣扎!”为首黑衣人暴喝一声,手中长剑突然喷射出蓝紫色火焰,所过之处,空气发出滋滋声响。天幽脸色微变,拉着妹妹急速后退,却见地面已被烧出焦黑痕迹。“小心,这是幽冥殿的幽冥鬼火!”地冥提醒道,眼中杀意更盛。
混战中,天幽余光瞥见神龛旁的玄铁匣,心中一动。他假意攻击左侧黑衣人,实则身形一转,朝着玄铁匣冲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玄铁匣时,一道黑影突然闪现,与他对了一掌。巨大的冲击力让天幽连退数步,嘴角溢出鲜血。
地冥见兄长受伤,顿时红了眼,千尸万毒掌的毒雾变得愈发浓烈,周围草木瞬间枯萎。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黑衣人首领,却被对方的幽冥鬼火逼得险象环生。天幽强撑着伤势,再次加入战团,兄妹二人背靠背,毒掌与铜钱相互配合,与幽冥殿众人僵持不下。
就在此时,城主府外突然传来喊杀声。叶玄策的声音冷冷传来:“黑白无常,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话音未落,不良人如潮水般涌入,瞬间改变了战局。幽冥殿众人见势不妙,想要撤退,却被不良人死死围住……
幽冥殿首领瞳孔骤缩,望着如黑潮般涌入的不良人,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注入手中长剑。剑身瞬间爆发出刺目紫光,以他为中心掀起一道环形气浪,将近身的不良人震飞数丈。“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大喝一声,周身泛起黑雾,欲趁乱遁走。
地冥怎会轻易放过仇人,强提一口真气,周身毒雾凝成数条黑色蟒影,张牙舞爪地扑向黑雾。天幽见状,七枚淬毒铜钱呈北斗之势射出,封住幽冥殿众人退路。“当年灭我满门,今日想走?”地冥的声音带着泣血的恨意,骨针如流星般追着黑雾中的身影。
混战中,玄铁匣突然发出嗡鸣,表面符文亮起诡异光芒。叶玄策目光一凛,手中折扇如闪电般射出,将正要触碰玄铁匣的幽冥殿弟子钉在墙上。他缓步上前,折扇挑起玄铁匣,冷笑道:“这东西,还是归不良人所有。”
就在此时,猎鹰城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冲天火光映红半边天。叶玄策神色微变,将玄铁匣收入袖中,沉声道:“先撤!有人在搅局。”不良人迅速结阵,裹挟着玄铁匣消失在夜色中。
地冥望着逐渐远去的幽冥殿众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天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妹,今日只是开始。只要他们还在江湖,这笔血债迟早要讨回来。”夜色中,兄妹二人眼中的仇恨之火,比猎鹰城的火光更加炽热。
爆炸声未落,两道身影破空而来。为首之人身披玄铁重甲,腰间悬挂着九节铜鞭,正是猎鹰城的大公子叶鬼。他目光如鹰,扫视着满地狼藉,怒喝道:“何方宵小,竟敢来我猎鹰城闹事!”话音刚落,猎鹰城方向传来阵阵马蹄声,城主叶财富亲自率领五百精兵,火把将夜空照得通明。
叶鬼来时不良人全都安全撤离了,叶财富不紧不慢的在马背上说:“今天晚上的西域商人被灭的事,我一定会给西域商城一个交代的。”叶鬼见状连忙说;“父亲,这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叶财富考虑一下说:“儿子,你目前是什么修为。”叶鬼一脸高兴的说:“父亲,儿臣现在是一品初期的实力。”
叶财富摩挲着腰间玉牌,马缰在指间绕了个圈,冷笑道:“一品初期?倒是比去年长进了些。”他忽然勒住缰绳,战马前蹄高高扬起,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斑驳城墙上,如同张开獠牙的巨兽,“但西域商城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他们与朝廷暗通款曲,若真追究起来……”
话音未落,叶鬼已单膝跪地,铜鞭重重砸在青石板上:“父亲放心!儿臣愿立下军令状,三日内查清此事,若办不好,甘愿受罚!”他额间青筋暴起,想起玄铁匣被夺的耻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不良人抢走玄铁匣,定与西域商队之死脱不了干系!”
叶财富眯起眼睛,指尖叩击马鞍发出规律声响。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敲碎了夜的寂静。良久,他俯身丢出枚鎏金令牌,在叶鬼面前激起一片火星:“这是调令,去府衙提三百府兵。记住——”他忽然压低声音,语气森冷如冰,“玄铁匣必须夺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敢惊动西域人背后的朝廷势力……”
叶鬼攥紧令牌起身,盔甲缝隙渗出冷汗。他知道父亲话里未尽之意——二十年前猎鹰城那场灭门惨案,至今还有余波未平。若再因玄铁匣牵扯出旧事,别说一品修为,整个叶家都可能万劫不复。
“儿臣明白!”叶鬼抱拳转身,却在瞥见街角阴影里闪过的衣角时骤然止步。月光掠过巷口,只留下半截沾血的红绳。他瞳孔猛地收缩——那是地冥腰间的饰物。
“父亲,我还有个发现。”叶鬼捡起红绳,指甲划过绳结上的暗纹,“黑白无常还在城里。或许,我们能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
在废弃的城隍庙内,叶玄策将玄铁匣置于神案之上,烛火摇曳间,匣子表面的古老纹路泛着诡异幽光。天幽、地冥二人警惕地守在四周,黑白无常的装束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地冥轻抚腰间残缺的红绳,眼中杀意翻涌。
“叶鬼和叶财富不会善罢甘休。”天幽指尖转动淬毒铜钱,铜钱与烛火碰撞出细碎火花,“尤其是叶鬼,今日他见到了地冥的红绳,必然会顺藤摸瓜找到这里。”
叶玄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折扇轻敲掌心:“来得正好。这玄铁匣里藏着叶财富勾结西域叛党的证据,也是二十年前你们家灭门惨案的关键。我们要做的,就是引蛇出洞。”他猛地挥开折扇,露出扇面绘制的诡异阵法,“天幽,你去城外接应支援;地冥,你在城隍庙周围布下毒阵。明日子时,便是收网之时。”
与此同时,叶鬼在府衙内来回踱步,手中红绳被攥得变形。一名密探匆匆入内,单膝跪地:“大人,据眼线回报,城隍庙近日有异常动静,常有黑袍人出入。”叶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握紧鎏金令牌:“备马!通知三百府兵,随我夜袭城隍庙!”
子时三刻,城隍庙外突然响起阵阵脚步声。叶鬼一马当先,铜鞭直指庙门:“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腾起紫黑色毒雾,冲在最前的府兵惨叫着倒地,全身迅速溃烂。
“不好!是千尸万毒掌!”叶鬼挥鞭驱散毒雾,却见城隍庙内亮起数十盏红灯笼。叶玄策负手而立,天幽、地冥分立两侧,黑白无常的面具在红光中显得格外阴森。
“叶鬼,别来无恙啊。”叶玄策折扇轻摇,“你以为仅凭三百府兵,就能夺回玄铁匣?”他身后,神案上的玄铁匣缓缓打开,露出一卷泛黄的密信,“这里面的东西,足以让你和叶财富万劫不复。”
叶鬼脸色骤变,铜鞭狠狠甩出:“找死!”可就在此时,四周突然响起尖锐的哨声,无数黑影从屋顶跃下——竟是不良人精锐尽数埋伏在此。天幽的淬毒铜钱如暴雨般袭来,地冥的毒雾再次弥漫,将叶鬼和府兵团团围住。一场关乎生死与秘密的最终对决,就此拉开帷幕……
叶鬼的铜鞭在毒雾中划出腥红弧光,鞭梢卷起三枚淬毒铜钱,却在触及掌心的瞬间,被他体表泛起的玄甲真气震碎。他狞笑一声,突然挥鞭缠住一名不良人,猛地甩向地冥。地冥仓促间拍出千尸万毒掌,却见叶鬼借着反作用力腾空而起,铜鞭如灵蛇般直取叶玄策咽喉。
“小心!”天幽甩出十二枚铜钱结成困龙阵,却被叶鬼以鞭风击碎。千钧一发之际,叶玄策折扇翻转,暗格弹出九根透骨钉,与铜鞭相撞迸发出刺耳金鸣。叶鬼借力落地,目光扫过玄铁匣内的密信,瞳孔骤然收缩——那上面赫然印着父亲叶财富与西域叛王的朱砂手印。
“毁掉它!”叶鬼嘶吼着指挥府兵。两名士兵举着火把扑向神案,却在靠近时突然僵住。地冥不知何时绕到他们身后,双掌按在二人后心,紫黑毒纹顺着脊椎蔓延,转眼将他们化作两具干尸。其余府兵惊恐后退,撞上天幽布设的铜钱阵,密密麻麻的毒刃从地面破土而出,惨叫声此起彼伏。
叶玄策趁机合上玄铁匣,冷笑:“叶鬼,你以为仅凭蛮力就能解决一切?”他话音未落,城隍庙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叶财富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身披银甲的亲卫,火把将夜空染成血色。“都住手!”叶财富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却在瞥见玄铁匣打开的瞬间,脸色瞬间惨白。
叶鬼趁机掠向神案,铜鞭卷住玄铁匣就要抽走。地冥暴喝一声,整个人化作黑雾扑上,千尸万毒掌狠狠拍在叶鬼后背。叶鬼喷出一口鲜血,却死死攥住匣子不松手。天幽的铜钱雨紧随其后,叶鬼不得不挥鞭格挡,玄铁匣“哐当”落地。
叶财富的眼神在密信上只停留了一瞬,立刻恢复镇定:“杀了他们,一个不留!”亲卫们抽出长刀冲上前,却在踏入庙门的刹那,脚下突然浮现出诡异的血纹。叶玄策猛地挥扇,地面炸开血色屏障,将亲卫困在阵中。
“叶城主,您以为这城隍庙是普通庙宇?”叶玄策拾起玄铁匣,指尖抚过密信,“二十年前,您勾结西域人灭了黑白无常满门,如今证据确凿……”他话音未落,叶财富突然从马背上跃起,手中长剑直指叶玄策咽喉,眼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而暗处,天幽、地冥兄妹早已蓄势待发,准备叶玄策侧身避开剑锋,折扇边缘擦着叶财富耳畔划过,削落几缕白发。叶财富头也不回翻身上马,马蹄扬起的碎石砸在神案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叶鬼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铜鞭重重砸在地面,溅起的火星照亮他扭曲的面容:“父亲!不要抛下我!”
“追!”地冥率先化作黑雾掠出庙门,天幽紧随其后,铜钱雨如银线般缠住逃跑的亲卫。叶鬼红着眼挥鞭乱舞,将靠近的不良人逼退半步,却见叶玄策慢悠悠将玄铁匣收入怀中,折扇轻点:“你父亲怕是要去搬救兵了,不过......”他话音陡然变冷,“今夜,你走不了。”
残余的亲卫结成盾阵护在叶鬼周围,盾牌相撞发出沉闷声响。叶鬼抹去嘴角血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血色纹路——那是叶家禁术“血煞功”的标志。暗红真气如蛛网蔓延全身,他的瞳孔彻底化作血红色,铜鞭在掌心疯狂震颤:“想抓我?那就看看谁先死!”
地冥突然折返,手中多了枚冒着绿烟的丹丸:“哥,用这个!”天幽接过丹药掷向叶鬼,丹丸爆开的瞬间,毒雾与血煞真气剧烈碰撞。叶鬼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铜鞭甩出的气劲竟将地面犁出三道深沟。一名亲卫趁机举刀偷袭,却被叶玄策反手夺刀,寒光闪过,亲卫喉间绽开血花。
“叶鬼,你当真以为血煞功无人能破?”叶玄策扯开亲卫尸体的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血色纹路,“二十年前,你父亲用这邪功灭了他俩满门,如今......”他掌心燃起幽蓝火焰,“该还债了。”幽火撞上血煞真气的刹那,整个城隍庙轰然震动,瓦砾如雨点般坠落。
叶鬼的笑声混着咳嗽声响起:“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扳倒父亲?朝廷里......”话未说完,天幽的铜钱穿透他的肩胛,地冥的毒掌结结实实印在他后背。叶鬼踉跄着跪倒在地,望着玄铁匣的方向,眼中血色渐渐褪去:“原来......玄铁匣里......还有这个秘密......”
庙外突然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叶玄策望着手中的密信,冷笑一声:“叶财富搬来的救兵,怕是来不及了。”他转头看向天幽、地冥:“收网,带走叶鬼的尸体。”月光穿过残破的庙顶,将地上的尸体与玄铁匣一同染成惨白,而远处,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给予仇敌最后一击。
叶财富带五千人马来救,赶到后发现满地尸体没有他大儿子叶鬼的尸体。别一边叶玄策把叶鬼的尸体扔给天幽、地冥说:“这叶鬼乃是一品初期修为,你二人吸收他的功力能到一品中期巅峰修为。”天幽、地冥对视一眼,只见地冥伸手一招,叶鬼的尸体便悬浮而起。城隍庙的断壁残垣间,月光如霜,叶鬼身上未散尽的血煞真气在尸身表面萦绕,凝成暗红色的雾气。
地冥掌心浮现出诡异的紫色纹路,缓缓按在叶鬼心口。天幽则迅速结印,十二枚淬毒铜钱悬浮在空中,组成一个玄奥的阵法,将两人笼罩其中。霎时间,叶鬼体内的真气如潮水般涌出,却在接触到紫色毒纹的瞬间,被强行提纯、压缩。
“啊——”地冥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叶鬼的一品初期真气如奔腾的洪流,冲入他的经脉。地冥感觉自己的经脉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重锤不断敲击,剧痛让他几近昏厥。但他紧咬牙关,运转玄冥功,将真气引入丹田。
天幽的额头也布满冷汗,他一边维持着铜钱阵,一边将提纯后的真气缓缓纳入体内。随着真气不断涌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丹田如同干涸的湖泊,正在被真气填满。但突破的关键时刻,一丝杂念都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城隍庙外,马蹄声越来越近。叶财富带领的五千人马已将此地团团围住。但此刻,阵法内的天幽、地冥已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地冥的毒功与叶鬼的血煞真气在丹田内不断碰撞、融合,最终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暗红色真气。而天幽的经脉在真气的冲击下,不断扩张、强化,他能感觉到自己对毒的掌控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轰!”地冥率先突破,一股强大的气浪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震碎了周围的瓦片。紧接着,天幽周身亮起黑白两色光芒,他的气息节节攀升,最终与地冥一同达到了一品中期巅峰。两人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光爆射,举手投足间,尽显强者风范。
叶财富踹开庙门,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大殿,只有地上的血迹和叶鬼的尸体。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不良帅!黑白无常!此仇不报,我叶财富誓不为人!”而此时,天幽、地冥早已离去,他们知道,真正的决战,才刚刚开始。正当叶财富在城隍庙暴跳如雷时,一匹快马踏碎夜色疾驰而来。马上之人身披墨色劲装,腰间悬着一对判官笔,冷硬面容与叶鬼有几分相似——正是叶家老三叶风。他翻身下马,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判官笔“噌”地出鞘三寸:“大哥的气息在此断了,父亲,究竟发生何事?”叶财富攥着染血的缰绳,指节泛白:“不良帅和黑白无常,劫走了玄铁匣,还……”他喉头滚动,生生咽下“杀了叶鬼”四个字。叶风却突然俯身,指尖蘸起一滩未凝的黑血——这是千尸万毒掌功法特有的痕迹。“黑白无常?”叶风冷笑,判官笔在空中划出凌厉弧线,“当年灭门案若不是他们跑得快,哪还有今日?父亲,给我三千死士,我定将他们碎尸万段!”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悠扬笛声。
叶风瞳孔骤缩,循着笛声跃上残破的飞檐。月光下,三道身影立于墙头,叶玄策居中摇扇,天幽抛着铜钱轻笑,地冥则一脸怨气,指尖还滴着紫黑毒液。“叶三公子,别来无恙。”叶玄策折扇轻敲掌心说“你大哥的一品真气,倒是让玄冥兄妹突破的好养料”。
叶风青筋暴起,判官笔脱手而出直取地冥咽喉。地冥冷哼一声,毒掌拍出,紫色气浪与判官笔相撞,炸开漫天毒雾。叶风旋身避开,却见天幽的铜钱阵已将三人围住,每一枚铜钱都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光。
“一起上!”叶财富暴喝,身后亲卫如潮水般涌来。叶风趁机欺近,判官笔直指叶玄策面门,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被一道无形气墙震退——天幽、地冥突破后,竟能以真气凝成合击结界。
叶玄策收起折扇,露出扇面新绘的玄冥图腾:“叶风,你以为凭你这点本事就能报仇?”他抬手一指,地冥的毒雾骤然化作无数骨手,天幽的铜钱则组成绞杀之阵。叶风险之又险地避开攻击,却见叶鬼的尸体在两个功法面前消散了。
“不——!”叶风睚眦欲裂,却被叶财富一把拽住。老奸巨猾的叶城主盯着叶玄策手中的玄铁匣,突然冷笑:“老三,撤。这不过是他们的诱敌之计。”他转头望向暗处,“等援军到了,再让他们知道,得罪叶家的下场!”
夜色渐深,叶风恨恨地看了眼墙头的三人,随父亲退去。而叶玄策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低声道:“叶财富果然老谋深算。不过……”他看向天幽、地冥暴涨的气势,“有了你们这两张王牌,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翌日清晨,城主府白幡如林,哀乐低沉。叶玄策身着素白孝服,怀中抱着叶鬼的牌位,缓步走向灵堂。他低垂的眼眸中看不出悲喜,只是在踏入门槛时,指尖微微收紧——灵堂四周,叶财富的精锐暗卫藏在梁柱之后,叶风更是握着判官笔,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大哥一生护佑叶家,玄策愧不能替兄长分忧……”叶玄策声音哽咽,将牌位供上祭坛。烛火映照下,牌位上“叶鬼之灵位”几个大字刺得叶风眼眶通红。他猛地踏前一步,判官笔直指叶玄策后心:“假惺惺作态!昨夜害我大哥的人,分明就是你!”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死士从暗处涌出,刀刃泛着森冷寒光。叶玄策却不慌不忙转身,袖中九根透骨钉暗藏掌心:“三哥这话从何说起?昨夜玄策听闻大哥遇袭,心急如焚,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奔出城隍庙……”他抬起脚,露出脚底干涸的血迹,“可惜还是来迟一步。”
叶财富端坐在灵堂主位,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目光在叶玄策和叶风之间游移。突然,他重重一拍扶手:“够了!今日是你大哥头七,若再有人闹事,家法处置!”叶风浑身颤抖,却不得不收起兵器,恨恨退下。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一名家丁踉跄着闯入灵堂:“老爷!不好了!西域使者带着三千骑兵,已到城门外!”叶财富脸色骤变——西域人本该三日后才到,莫非……他猛地看向叶玄策心想算了不可能是这废物。叶玄策却似浑然不觉,上前一步拱手道:“父亲,大哥新丧,这接风宴……”“必须去!”叶财富打断他,“老三,你随我出城。玄策,你留在这里守灵。”说罢,带着叶风匆匆离去。
天幽突然出现在叶玄策的背后不解的说:“大帅,属下不知为何让我们传播叶鬼死亡的消息。”叶玄策面无表情的说:“平时我装的都是废物,但是我尊重孝道,他们就不敢动我。天下百姓都以孝为先,好了,这本秘籍给你。”
玄策扔出一本秘籍《黯然销魂掌》,天幽看着书说:“多谢大帅赏赐功法,我兄妹俩人勤加修炼。”叶财富与叶风带着一众亲卫,在城门外焦急等待。烈日高悬,风沙卷起黄土,将众人的衣衫染得斑驳。叶风握着判官笔的手心沁出冷汗,低声道:“父亲,这卡龙提前抵达,只怕来者不善。”
叶财富眯起眼睛,望着远方渐渐出现的烟尘,沉声道:“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们叶家在这西北之地根深蒂固,岂容他人小觑。只要玄铁匣里的东西还在,就有与他周旋的资本。可借,只能先拖住他。”
不多时,一队西域骑兵如黑色浪潮般涌来。为首之人正是西域使者卡龙,他身材魁梧,头戴镶满宝石的头盔,身披金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卡龙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叶财富等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声音洪亮地用生硬的中原话说道:“叶城主,别来无恙啊!”
叶财富抱拳行礼,脸上堆满笑意:“卡龙使者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只是不知使者此次提前到来,所为何事?”
卡龙翻身下马,大步走到叶财富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叶城主果然爽快!本使者此次前来,一是为了与叶家商议通商之事,二嘛……”他故意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听闻叶家有件宝物,本使者也想见识见识。”
叶财富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镇定:“使者说笑了,叶家哪有什么宝物。不过是些寻常之物,入不得使者法眼。”
卡龙冷哼一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叶城主,我们西域人可不喜欢拐弯抹角。那玄铁匣里的东西,若是你乖乖交出来,本使者保证,通商之事一切好说,还会给你叶家天大的好处。否则……”他身后的骑兵们齐刷刷地拔出弯刀,寒光闪烁,“可别怪我不客气!”
叶风怒目圆睁,上前一步,判官笔直指卡龙:“你休要狂妄!我叶家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卡龙仰天大笑:“就凭你?”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近叶风,抬手便是一拳。叶风急忙举笔格挡,却被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发麻。
叶财富见状,连忙示意亲卫上前护驾。一时间,城门外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而此时的城主府内,叶玄策站在屋檐下,望着城外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头看向天幽和地冥:“叶财富怕是应付不来卡龙这只老狐狸了。你们二人准备一下,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出手,坐收渔翁之利。”
天幽和地冥对视一眼,齐声应道:“遵命!”说罢,二人便隐入暗处,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城外,叶财富和亲卫们与西域骑兵混战在一起。刀光剑影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叶财富虽然武艺不弱,但面对卡龙的猛烈攻击,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叶风更是多处受伤,血染衣衫。
卡龙越战越勇,瞅准一个破绽,一拳重重地打在叶财富胸口。叶财富口吐鲜血,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叶城主,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还是不交?”卡龙居高临下地看着叶财富,眼中满是威胁。
叶财富擦去嘴角的血迹,咬牙道:“休想!”
卡龙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举起弯刀,准备给叶财富致命一击……血刃惊魂
卡龙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举起弯刀,准备给叶财富致命一击。寒光掠过叶财富脖颈的瞬间,他猛地侧身翻滚,扬起的沙尘模糊了卡龙的视线。弯刀劈在青石板上,迸溅的火星映出卡龙扭曲的面容,他怒吼着抽刀再劈,却见叶财富从靴中甩出三枚淬毒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
卡龙旋身避开,刀锋在空中划出半圆,将银针尽数斩断。叶财富趁机后退,后背抵住斑驳的土墙,心中盘算着卡龙的破绽——此人刀法刚猛却少了几分灵巧。他瞥见墙角碎裂的酒坛,突然计上心来,抓起半块陶片,猛地掷向远处的酒架。
“哗啦”声响,陈年美酒倾泻而下,地面瞬间变得湿滑。卡龙急于追击,脚下一滑踉跄半步。叶财富抓住时机,抄起一旁的铁链缠住卡龙持刀的手腕,借力翻身将对方扑倒。两人在酒液中扭打,卡龙的弯刀脱手飞出,叶财富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却发现卡龙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你以为……”卡龙突然发力,藏在袖中的匕首抵住叶财富腰间,“就你会算计?”千钧一发之际,破空声骤响,一支利箭穿透卡龙肩头。叶财富转头,只见山崖上站着黑衣箭手,月光照亮箭尾鲜红的羽毛——那是叶家暗卫的标记。暗流汹涌
利箭穿透卡龙肩头的瞬间,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挣脱叶财富的桎梏,捂着伤口跌撞后退。叶财富踉跄起身,望着山崖上缓缓走下的暗卫统领,心中却涌起不安——按规矩,暗卫应在十里外待命,此刻出现,怕是另有隐情。
“家主无恙?”暗卫统领单膝跪地,目光却始终盯着卡龙。后者倚着断墙喘息,血顺着指缝滴在青砖上,晕开狰狞的图案。叶财富还未开口,卡龙突然狂笑起来:“叶财富,你以为杀了我就高枕无忧?你弟弟的账本,可还在我手里。”
空气瞬间凝固。叶财富瞳孔骤缩,上前揪住卡龙衣领:“你说什么?!”卡龙咳着血沫,将染血的手掌按在他胸口,压低声音:“城西仓库......那批货......”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抽搐,七窍涌出黑血,瘫软在地没了气息。
暗卫统领上前查验,皱眉道:“服了毒,看来早有准备。”叶财富盯着卡龙发紫的脸,想起三个月前弟弟突然频繁出入城西,而卡龙作为死对头的爪牙,竟能精准伏击自己——难道家族内部真有内鬼?
“立刻封锁消息,将尸体秘密处理。”叶财富解下外袍擦去脸上血污,“另外,派人搜查城西仓库,记住,不能惊动其他人。”暗卫领命离去时,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已是三更天。
叶财富独自站在血泊中,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墙上,映出他拉长的影子。卡龙临死前的话如同一根刺扎进心底,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玉佩——那是母亲临终前留给弟弟的,此刻却不知为何发烫。
“老爷,该回府了。”管家的声音从城内传来。叶财富最后看了眼卡龙的尸体,转身踏入夜色。巷口灯笼在风中摇晃,将他的身影割裂成碎片,暗处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叶家大宅深处悄然酝酿。
夜色如墨,残月被云层吞噬。叶玄策踏着满地狼藉踏入院落,玄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卡龙尚有余温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打了个响指。
两道黑影自屋檐跃下,落地无声。为首女子眼尾缀着血色妖纹,手中锁链缠绕着幽蓝火焰——正是天幽;其身后少年面容苍白如纸,指尖缠绕着黑雾,正是她的胞弟地冥。二人躬身行礼,声音冰冷如霜:“大帅。”
“卡龙身上有西城商城的独门功法,”叶玄策蹲下身子,指尖划过卡龙脖颈的致命伤,“吸收他的修为,能让你们的“黯然销魂掌”更上一层。”天幽眼中闪过贪婪,锁链“哗啦”缠住卡龙尸体,地冥则伸出黑雾缭绕的手掌,按在卡龙天灵盖上。
霎时间,诡异的气息弥漫开来。卡龙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变得褶皱如枯树皮,而天幽与地冥周身缠绕的黑雾与火焰愈发浓烈。地冥突然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他......他的功法里有禁制!”
叶玄策不慌不忙抛出三枚刻满符文的铜铃,铃声清越却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无妨,我早有准备。”铜铃悬浮空中,符文亮起金光,强行压制住卡龙残魂的反抗。天幽锁链上的火焰骤然暴涨,将卡龙的魂魄烧成飞灰,磅礴的修为如潮水般涌入兄妹二人经脉。
地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黑雾在指尖凝成利刃:“好强大的力量!西城商城的功法果然名不虚传。”叶玄策看着兄妹二人周身流转的诡异光芒,眼中闪过满意之色:“三日后来找我,届时......就是叶风的死期了,谁才是真正能笑到最后的人。”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叶玄策袖中飞出两枚银针,精准钉灭院中灯笼。黑暗中,只听见他冰冷的低语:“记住,此事若有半点泄露,你们知道后果。”待灯笼重新亮起,院中只剩卡龙干枯的尸骸,仿佛从未有人来过。暗潮汹涌
灯笼重新亮起的刹那,天幽、地冥已化作两道残影消失在夜色中。叶玄策弯腰拾起卡龙的弯刀,刀刃上残留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他摩挲着刀身上不良人的图腾,喃喃自语:“叶财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叶家大宅内,叶财富握着染血的玉佩,正对着烛火反复端详。玉佩边缘细微的刻痕在跳动的光影中若隐若现,像极了城西仓库的地图标记。“来人!”他突然唤道,“备马,我要亲自去城西。”
马蹄声划破寂静的街道,叶财富带着心腹抵达仓库时,却见大门虚掩,满地狼藉。货架上本该存放的丝绸锦缎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数十口贴着符纸的黑棺。心腹颤抖着掀开棺盖,里面竟堆满了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尸骸,每具尸体心口都烙着幽冥殿的印记。
“这是......活人炼尸?”叶财富瞳孔骤缩。幽冥殿向来以邪术著称,而这些尸体的死状,与传闻中炼制“血尸傀儡”的手法如出一辙。他意识到,弟弟恐怕早已深陷泥潭,而卡龙临死前的暗示,或许正是想以此要挟。
另一边,叶玄策回到府中,径直走进密室。密室墙壁上挂满了泛黄的羊皮卷,中央供着一尊刻满诡异符文的青铜鼎。他将卡龙的弯刀插入鼎中,鼎内瞬间腾起黑色烟雾,浮现出叶财富在仓库的画面。
“父亲,你果然上钩了。”叶玄策嘴角勾起阴鸷的弧度,转头看向恭候在侧的天幽、地冥,“准备一下,三日后的商会大典,便是收网之时。对了,”他顿了顿,“去给叶风送封信,就说他的好弟弟在等他。”
地冥领命离去,天幽却上前一步,锁链缠绕在叶玄策手腕:“少主,吸收卡龙修为后,我和小妹的功法出现了反噬征兆......”叶玄策拍了拍他的肩膀,从袖中掏出两枚血色丹药:“服下这个,暂时压制住。事成之后,我自会为你们解去隐患。”
天幽将丹药收入怀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叶玄策的承诺向来伴随着代价,但为了更强大的力量,他和妺妹早已没有回头路。
夜色渐深,叶家兄弟的博弈,幽冥殿的阴谋,以及天幽、地冥体内躁动的邪力,如同交织的丝线,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