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灵子操控的可能性

来到了石田龙弦下班的时间，他发现自己的儿子早就在门口等待着自己了，这不由让他有些无奈。

和自己比起来，石田雨龙似乎对灭却师的能力更有兴趣也更有天赋，他也懂孩子对这种超自然力量的向往，但是真正了解了灭却师的发展以后，谁还会用玩乐的心态去看待灭却师呢？

‘毕竟这个世界，可是会吃人的啊，而灭却师又是其中最底层的存在。’

石田龙弦是一字不差地看完了灭却师的全部历史的，知晓灭却师面临的困境，所以才会想着脱离灭却师这一身份，在他看来，灭却师就好像一艘即将沉没的大船，没有未来，没有希望。

不过他还是赞同石田雨龙自保和保护家人的想法的，现在的他们因为灭却师的特殊性还无法摆脱虚的觊觎，确实应该掌握力量，等以后石田雨龙找普通人结婚，进一步稀释了灭却师的血脉，想必在未来他的孩子一定可以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了。

这么想着的石田龙弦带着石田雨龙来到了训练场，用银筒布下了结界。

正当他准备开始训练石田雨龙的时候，石田雨龙率先开口了：“父亲，我今天碰到了黑崎姑姑。”

听到熟悉的姓氏，石田龙弦不由眉头一挑：“黑崎姑姑？你说的是真咲？”

“嗯。”

“为什么会遇见真咲？”

石田雨龙将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石田龙弦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是有什么疑惑吗？”石田龙弦看向石田雨龙，平静地问道。“如果是我和真咲之间的事情的话，事情有些复杂，就不要问了。”

对于那段往事，他不想告诉石田雨龙，对于他们的儿子相互接触这件事情他不会抵触，但是要让他主动凑上去，还是大可不必，他和那个死神的关系可没那么好。

“黑崎姑姑，原来也是灭却师吧？”

“你能感受到吗？”石田龙弦略带惊地说道，灭却师确实可以感受出其他种族，依靠一种特殊的手段判断出对方的身份，那就是灵络，不过他没想到雨龙居然无师自通地就学会了这一招？

“嗯，我在黑崎姑姑的身上看到了白色的布条。最重要的是，我在黑崎姑姑的儿子黑崎一护上面，也看到了类似的布条，不过他那边似乎并不是纯洁的白色，好像还有一些红色和黑色。”

石田雨龙的发现让石田龙弦顿时严肃了起来，白色的灵络代表着灭却师的灵压，红色的代表死神的灵压，而黑色应该就是虚的灵压，如果雨龙没有看错的话，真咲的儿子体内，有三股力量纠缠着？

作为黑崎真咲虚化事件的亲历者，石田龙弦自然是知道死神和虚的灵压的源泉，早期的黑崎真咲身上也纠缠着三股灵压，这么说，那三股灵压被黑崎真咲的儿子给继承下来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和她谈论的。”石田龙弦冷静地说道，虽然黑崎真咲体内的虚这么多年以来在那个家伙的灵压压制下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虚被他们的儿子继承了的话，就另当别论了，确实得去检查一下。

而且这么看来，那个黑崎一护说不定也觉醒了部分灭却师的能力，拥有了高规格的灵媒体质，这样子一来也会成为虚的目标，石田龙弦不知道黑崎真咲有没有发现这件事，也得告知一下。

虽然黑崎真咲作为纯血灭却师面对空座町的任何虚都没有问题，但是就像石田雨龙之前说得一样，她也同样不可能保护黑崎一护一辈子。

石田雨龙看到自己的父亲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了，便不再提醒，他已经做了目前他能做的极限了，如果因为自己的提醒，黑崎真咲和黑崎一护可以正视虚的存在的话，未来想必黑崎真咲一定可以存活下来，最次的结果也只不过是丢失灭却师的能力罢了，毕竟黑崎真咲是纯血灭却师。

“那就继续昨天的训练，今天你可要尝试凝聚一下灵弓了。”石田龙弦开口道。

石田雨龙严肃地点了点头，不敢大意，随后拿出了灭却十字，开始专心致志地凝聚灵弓。

这次石田龙弦并没有增加大气中的灵子量，而是让石田雨龙慢慢聚集着灵子，结果也正如石田龙弦所料，灵子不再和之前一样汇集成束状了，而是变成了如同星光一样，一点点汇集到了石田雨龙手中。

“控制灵弓的大小，不要让它超过你的身体，等到灵子完全结合了再稳定它。”

在石田龙弦的教导下，石田雨龙按部就班，一把不大不小的弓逐渐有了轮廓。

石田龙弦仔细观察着灵子的状态，随后直接开口：“就是现在，稳定它，变成一把真正的弓。”

噌！

灵子微微绽放消失，随后石田雨龙便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一把白色的弓箭，这不由让他感到兴奋。

‘这就是属于灭却师的灵弓！’

而凝聚了灵弓之后，凝聚灵子箭矢——神圣灭矢就变得简单起来了，在石田龙弦的教导下，石田雨龙逐渐掌握了灭却师最基本的能力，不过箭矢的准头老是掌握不好，不过石田雨龙也并没气馁，他报的弓道兴趣班，就是为了将来更好地用箭矢击中敌人准备的。

等到日落，石田龙弦带着石田雨龙准备回到家里。

在路上石田雨龙不由好奇地问道：“父亲，灭却师的能力是灵子操控吧？我们不能将灵子变成其他形状的武器吗？”

灵子操控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万能的存在才对，千年血战期间，友哈巴赫和星十字骑士团也用来变成了不同的武器，这么说来灵子操控应该是自由的才对。

“可以，但是灭却十字是针对灵弓形态特化的灭却师专用武器。因为虚的攻击会污染灭却师的血脉，所以自古以来灭却师就放弃了使用近战攻击虚，而是选择用威力更大，效率更高的神圣灭矢来远程消灭虚了。”石田龙弦解释道。

这么说灭却师并非不擅长弓以外的武器，只不过是弓相较于其他选择更好，而星十字骑士团的他们又因为友哈巴赫所赐予圣文字的力量更加肆无忌惮，彻底抛弃了弓这一武器。

石田雨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么说起来，只要不被虚打中就好了，石田雨龙可不想局限于弓箭这一武器，所以才会选择空手道，剑道这些，如果只用弓的话，万一遇到非近战不可的情况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不过……如果灵子操控可以凝聚弓，凝聚箭矢，凝聚剑和其他武器，那么是否可以凝聚成一些意想不到东西呢？

石田雨龙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一个巨大的铠甲型巨人的模样，心里在琢磨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或许可以从手部或者肋骨做起？’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石田雨龙脑海中，不过他马上按捺住了自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一切还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