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春喜刚走,白礼敬和赖媚儿就去了王玉风他们家。
知道他俩是去蹭饭的童沁雪,立马让白礼敬去了厨房,给王玉风帮忙去了。
“怎么样?春喜婶儿和你们说了,明天去他们家吃散伙饭的事情了吗?”赖媚儿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对童沁雪说。
“刚刚说过了,他们两口子人蛮不错的,这一下子要走了我还有点不适应呢。”童沁雪抱着一个熊宝宝说。
“不适应又能怎样?正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他们在这边生活不下去了,找到了适合他们继续生存的地方了,自然要挪过去了。”赖媚儿毫不在意的说着,还看了看他们带过去的两瓶红酒。
“你们呢?回家后不轻松吧?”王玉风一边炒着菜,随口问了白礼敬一句。
“大家不都那样吗?你和童童能躲着,我们可比不了你们。”白礼敬把洗好的菜交给了他说。
“也是,昨天晚上我们刚把老袁和小蝴蝶,弄回家去了,他们现在八成,正在被那些亲人们关爱着呢。”王玉风笑呵呵的说。
“老弟,说实话我可怜他们。”白礼敬幸灾乐祸的说了句,赶紧拿了一个盘子,把那锅菜放了进去。
“别可怜他们了,橙子叔和春喜婶儿,他们的日子不富裕,明天咱们在他们那聚聚就行了,酒菜咱们自己带过去得了,顺带着看看他们需不需要,咱们在别的事情上帮忙,可以的话就帮他们一把,大家毕竟邻居一场。”王玉风蛮和气的说。
“我也是那个意思,但别让武展哥和闻龙哥他们知道,要不然弄得大家跟去,集体救济橙子叔他们一家似的,他的面子会挂不住的。”白礼敬有点担心的说。
“也对,那明天咱们四点多,就带着东西过去,到时候如果还需要买什么,你就和媚儿姐他们想办法,劝住橙子叔和春喜婶儿,我直接去弄回来。”王玉风说话间又弄好了一盘凉菜,就和他端着去了餐厅。
“行吧,总之明天让橙子叔他们,高高兴兴的就行。”白礼敬很赞同的说。
很快他们吃过了午餐,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王玉风和白礼敬买了一些酒菜,就和童沁雪与赖媚儿去了冼程瑜家。
正准备着瓜子和水果等东西的,冼程瑜和柏春喜,立马很热情的把他们请去了客厅。
没多久杏武展和槐小娥,与蔡光北和荣寒梅,还有闻龙和祁琳绪,也相继去了他们家。
看着酒菜准备的不多,王玉风对白礼敬使了个眼色,白礼敬立刻点了点头,示意赖媚儿和童沁雪,与柏春喜她们聊起了天,他则催促着冼程瑜和蔡光北等人,去了厨房。
王玉风找了个话头,就出去又买了一些酒菜回去了,冼程瑜和柏春喜都很不好意思的,和他客气了一番。
他却毫不在意的和他们寒暄了几句,没多久闻龙等人收拾好了饭菜,他们就去了餐厅,围坐在了餐桌周围。
“今天呢,虽说小蝶不在,但大家能过来和我们聚聚,我们两口子都很高兴,大后天也就是这个月底,我们就回老家去了,那些事去年我们也和大家说过,临走前呢,咱们这些邻居在一块聚聚,没别的大家尽情的吃喝吧!”冼程瑜倒了杯酒举了起来,笑呵呵的对大家说。
杏武展他们都蛮高兴的,和他们聊着天吃喝着,直到九点多闻龙和槐小娥,都有点醉意了,他们才去了客厅。
“看看他俩着醉醺醺的样子,别在吐了人家一地,琳琳,小武子,赶紧把他俩弄回去吧!”荣寒梅有点受不了他俩的说。
也觉得他俩在那里,有点不太好的杏武展和祁琳绪,相继对冼程瑜他们说了些抱歉的话,就在蔡光北的帮助下,把他们带了回去。
“对了橙子叔,你们离开了这,这个房子有人租下或买下了吗?”送走了闻龙他们,王玉风一边看着那个房子,一边问了冼程瑜一句。
“也是这么好的房子空着怪可惜的,这大过年的,应该没有人租下这里吧?”荣寒梅也问了柏春喜一句。
“你们问这些干什么?尤其是你,从去年买了咱们那个房子以后,你可没少在这边问房子,和别墅还有庄园的事情,道明威那些人也没少和你接触。”童沁雪有点生气的对王玉风说。
“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么好的房子空着可惜,但租金等价格,一般的工薪阶层租着,或买下来又都有点吃力,真不知道你们集团里的,那些定价的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诚心让这个小区里的房子滞销吗?”王玉风说着说着,竟斥责起了华拓集团的人。
“得得得,你别说了,那些事情我决定不了,我只知道咱家在这里呢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管。”童沁雪有点无奈的说。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这租下来,稍微改建一下,让我们家老蔡以后,带着他们剧团的人,在这练习音乐,或开课教学什么的,他应该会喜欢的。”荣寒梅很有兴趣的说。
“你这个想法不错,但那样做可得做好隔音,要不然会吵到我们的。”赖媚儿有点不太愿意的说。
“算了吧,咱们这么好的邻里关系,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事情破坏了,尤其大家工作都很累,我可不能让我那一帮子人,来这里打扰大家休息。”回去了的蔡光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多谢您的理解。”白礼敬给他倒了杯茶说。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也不是真的要让你们过来,毕竟咱们也在这住着呢,你们如果真过来了,白天大家都去工作了,你们练习还好一点,但晚上如果我们回来休息了,你们再在这来个大提琴独奏什么的,我可受不了。”荣寒梅有点头疼的说。
柏春喜等人都忍不住笑起了她。
“现在毕竟是春节期间,再加上这里的租金和房价等因素,据我所知,这个房子目前还没有人询问过呢,而且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有人再住进来了,要不然午夜那帮人,最近也不会为了他们的业绩发愁了。”冼程瑜微笑着说。
听他那么一说,白礼敬等人都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就各自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