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忍受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席聿谦越是讳莫如深，我越是想知道真相。
我开始留心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线索。
周姐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有一次，她私下找我聊天：「苏念，你最近是不是跟席总监闹矛盾了？感觉你们俩之间气氛怪怪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的疑虑和听到的那通电话告诉了她。
周姐听完，皱起了眉头：「席总监这人，确实深不可测。不过，要说他会对你不利，我倒觉得不太像。」
「为什么？」
「他虽然严厉，但很正直。而且，你是他亲自招进来的，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他没必要这么麻烦。」
周姐的话，让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但疑云并未完全散去。
我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入手——那场被我「力挽狂澜」的公司危机。
我找到当时的项目资料，仔细研究起来。
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个所谓的「合作方」，提出的要求处处透着不合理，而且施压的时间点也太过巧合。
我拜托在IT部的一个大学同学，帮我查了一下那个合作方的背景。
几天后，同学给了我回复。
「念念，你说的那个公司，法人代表叫林启明。我查了一下，这个林启明，好像跟『启航集团』的某个高层有亲戚关系。」
启航集团？
那不是盛华在国内最大的竞争对手吗？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
难道那场危机，根本就是启航集团在背后搞鬼，目的是为了打击盛华？
而席聿谦……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那他提到我的「计划」，难道是……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