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大赛决赛现场,聚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林晚舟站在T台中央,身后的全息投影正在演绎“星穹计划“的最终形态——敦煌飞天的飘带化作璀璨星河,在虚拟建筑表面流淌。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她却只敢偷偷看向评委席上的顾沉舟。
苏棠突然举着话筒起身:“林设计师的作品,似乎和我公司半年前的设计稿高度相似?“大屏幕切换成对比图,林晚舟看着那几张粗制滥造的草图,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台下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直到顾沉舟起身的声音响彻全场。
“苏小姐怕是忘了。“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苏氏集团上个月提交的竞标方案,正是抄袭自林晚舟未公开的手稿。“他调出云端数据链,代码时间戳精确到毫秒,“需要我展示原始文件的修改记录?“
苏棠的脸色瞬间煞白。林晚舟望着顾沉舟西装口袋里露出一角的敦煌画册——那是七年前她送他的生日礼物,封皮已经磨得起了毛边。记忆突然闪回昨夜,她在他公寓发现这个画册时,顾沉舟将她抵在书架上,沙哑地说:“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
颁奖典礼结束时,暴雨倾盆而下。林晚舟站在酒店门口,看着手机里不断弹出的合作邀约,突然被人拽进伞下。顾沉舟的衬衫已经被雨水浸透,却固执地将伞全部倾向她:“当年说要做你的月亮,现在还算数。“
他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是董事会的紧急会议通知。林晚舟后退半步:“你去忙吧。“话音未落,顾沉舟已经将她抵在廊柱上,带着侵略性的吻落下。雨幕中,他的声音混着雷鸣:“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