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人声:“呵呵,你好啊,自己在家干什么呢?”
她愣愣的接着问:“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想搞什么鬼?!”
“想知道吗?你可以先猜猜……呵呵。”
“法克鱿!”
她不爽的骂了一句直接挂断,根本没兴趣陪对方玩游戏。
然而对方马上又打过来了。
胖房东果断按下拒听,果断将手机关机了。
就算是认识的朋友恶作剧,那也不接了,天亮了自然会再联系。
到时候就知道是谁了。
十几分钟后。
她可算算好帐了,心满意足的把钱藏起来,然后洗漱一番关灯上床睡觉。
很快,便渐渐的睡着了。
而就在她进入梦乡不知多久后,紧闭的房门突然悄无声息被从外面打开了!
神不知鬼不觉。
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微弱月光,可以看到一个黑影轻轻走到床边。
默默的盯着看。
胖房东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打着鼾声翻了个身。
但并未醒来。
片刻后。
黑影信步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沾满了新鲜血液的匕首。
它站在走廊上左右看看,数了数有多少个房间。
再通过从门缝折射的光亮,确定谁已经睡了,谁还没睡。
然后像转笔一样转着匕首。
似乎在思考什么。
很快,匕首慢慢停下来,刀头指向了其中一个房门。
下一个新目标选定!
黑影这才满意的走到走廊尽头,从窗户一跃跳出去,消失在茫茫黑夜。
来无影,去无踪。
……
等徐星曜从研读中回过神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天空破晓。
来哥谭的第一夜就此度过。
打个哈欠揉揉发酸的眼睛,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还是一点都不困。
初来乍到+拥有金手指。
这些元素都让人精神亢奋的很,怎么可能睡得着。
打开冰箱想吃点早餐,发现已经空了。
于是先洗漱了一番,离家准备出去采购一番。
不过刚来到走廊,便一眼发现胖房东家的房门呈现半开的状态。
本以为是对方睡醒也出来了。
结果路过时本能随便瞥了一眼,不由顿时停住了脚步。
“WTF?!”
徐星曜略带惊愕的瞪大眼睛,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只见胖房东此时躺在床上,双目圆睁,脸色灰白色。
脖子上裂开一道巨大的伤口,几乎快掉了,只连着一些血肉。
床铺,墙壁,甚至屋顶都喷满了已经凝固的血液。
场面相当血腥。
徐星曜不免感觉作呕,赶紧收回目光,不想再看这瘆人的场景。
内心比较惊愕。
卧槽……这他吗怎么就被杀了啊?!
谁干的?!
虽说这是哥谭,属于常规操作,但也未免太给力了吧。
同时,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念头。
对了!
制作摧心蛊需要七天内死亡女子的血液。
正不知道去哪儿弄呢。
现在这……不就是现成的机会吗??
好家伙,这事儿整的。
该说是运气好呢。
还是真离谱呢?
认真思索片刻,他有了主意,赶紧返回房间。
找出手套戴上,又在鞋底缠上卫生纸用胶布牢牢粘住。
重新走出来看了看走廊两边,确定没有别人。
这才警惕而紧张的走进胖房东的家,同时将门也赶紧关好。
既然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了,那肯定不能错过了。
是有风险。
可风浪越大收益越大。
富贵险中求嘛。
靠近床铺,一股股刺鼻的铁锈味直冲脑门,呛的让人反胃想吐。
房东那几乎斩首的脖子,露着血腥的人体组织。
视觉冲击相当给力。
徐星曜别过脑袋真不想多看,赶紧用勺子将血液一点点装进瓶子里。
能搞多少搞多少。
直到弄了小半瓶觉得差不多了才收手。
先确定没留下任何痕迹,接着慢慢打开一丝门缝看了看外面。
安全。
蹑手蹑脚快速逃走。
回到家关好门。
长出一口气,跑进厨房用电子秤先称了称重量。
去皮后是33克。
够了!
从床铺下掏出那个罐子,看了一眼,蜘蛛已经倒躺着凉透了。
将血液慢慢一点点滴进去。
要求所需四钱(20克)。
每倒一会儿就用秤称一下,精准把握克数。
搞定后把罐子重新塞回床下,将装血液的小瓶子放进床头柜。
但想想又有点不妥,于是重新藏进了卫生间的浴缸缝隙后面。
OK。
当前最难搞的材料到手。
接下来该寻找不同品种的蜘蛛和蝎子了。
看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他重新躺上床按兵不动。
现在肯定不能再出去了。
必须装作还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的假象。
是谁杀的房东不清楚。
但凶手既然敢开着门不遮掩,那必定会有其他租客看到了。
而八成也会选择报警。
静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打开手机随意看着最近的新闻消磨时间。
〔小丑再次出没!某街头帮派全部成员被吞噬〕
〔谜语人发起了第四十二次竖锯大逃杀游戏,此次受害者9人〕
〔韦恩集团第五次研发抗噩梦药品失败,榆树街鬼王将肆意哥谭〕
〔疑似出现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双面人?!〕
〔蝙蝠侠已七天未现身,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
新闻有几个月前的,也有最近几天的。
一如既往的不太平。
一如既往的黑暗阴森。
而根据对恐怖片的了解,徐星曜直接认出这个榆树街鬼王指的是谁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正是大名鼎鼎的《猛鬼街》弗莱迪啊。
哇靠。
这玩意太狠了。
按照电影的表现,可以进入任何人的梦境,展开不同形式的虐杀。
一旦在梦中被杀
那现实里也一并死了。
在哥谭这种没多少超能力的地方,堪称无敌存在呀。
另外蝙蝠侠一个星期没出来打击犯罪了,这有点意外啊。
根本不像他的风格。
还真好奇到底遇到啥困难了,竟然一时半会也搞不定。
就这样看了几分钟。
果不其然,和推断的情况一样。
乌拉~乌拉~乌拉。
屋外响起了一阵阵警笛声。
很快,一阵阵杂乱脚步接连走上二楼,响起不同的男人说话声。
没多久,房门终于被重重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