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里,林建和林国喜仍心存侥幸,试图负隅顽抗。教导主任目光如炬,神色冷峻,直直看向他们:“我在这学校任教多年,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你们俩别想着耍滑头蒙混过关。”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像沉重的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心理防线开始动摇。
见此情景,我立刻乘胜追击,将事情条理清晰、细致入微地又讲述了一遍,还拿出诸多铁证,如购买地笼的店铺位置、精确的购买时间记录,以及光盘藏匿地点线索。随着证据展示,林建和林国喜脸色愈发难看,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最终,林建“扑通”一声跪地,哭喊道:“主任,我们错了,是嫉妒他成绩进步快,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林国喜也赶忙认错,保证绝不再犯。然而,他们的道歉只是表面,内心的怨恨在酝酿着更恶毒的报复。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小勇又冒了出来。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耗子”,我又气又恼,马上回他:“你还叫黄鼠狼呢!我跟你们说,谁要是再喊这个外号,我可就不客气了!”我的声音在周围回荡,一时间,周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经历了这些,我哪还有心思做作业。满心的委屈和烦闷,只想赶紧回房间静一静。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满是不解和无奈。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有些人总喜欢用这种方式伤害别人呢?
从那以后,“耗子”这个外号就像影子一样,一直跟着我。林建则像个在暗处偷笑的人,时不时给那些喊我外号的同学使眼色,就好像在玩一场不太好的游戏。
学校运动会的时候,我正在认真热身,准备比赛。这时,李强走过来,带着些嘲笑的口吻说:“耗子,就算你跑得再快,还不就是大家眼里那个被取笑的人。”我生气地看着他,咬着牙说:“李强,你别太过分了!”可他像是故意要惹我,不仅没收敛,还提高音量,引得周围同学一阵哄笑。我强忍着怒火,转身去找老师,希望老师能主持公道。
音乐课上,要分组进行合唱。我刚加入一个小组,王芳就阴阳怪气地说:“哟,耗子也来唱歌,不会把我们都带跑调了吧。”我努力控制情绪,尽量平和地说:“唱歌就好好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但王芳不打算罢休,继续说着难听的话。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向老师反映。老师批评了王芳,可她却一脸不满地看着我,好像我做了错事一样。
得知我被恶意取外号受委屈,堂哥火冒三丈。第二天,堂哥来到学校,在放学路上等着林建、林国喜。他们一出现,堂哥便大步上前,严肃地盯着林建:“你就是那个给我弟取难听外号,还挑唆别人欺负他的人?”
林建被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堂哥眼神犀利:“你们这样欺负人有意思吗?我弟弟被你们害得有多惨,你们心里清楚。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从现在起,你们不仅要停止叫那个外号,还得跟我弟道歉,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欺负他,学校、老师还有家长,咱们把事情彻底说清楚,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周围很快围了一群同学,堂哥扫视众人,大声说:“你们也听着,谁要是再敢侮辱我弟弟,我不会轻易放过!”众人被堂哥的气势震慑,纷纷点头。
林建和林国喜被堂哥一番警告后,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明面上有所动作,只能灰溜溜地向我道了歉。本以为这场闹剧就此落幕,可我还是低估了林建的小心眼。
没过几天,学校组织了一场重要的知识竞赛,这对每个学生来说都是一次展现自己的好机会,我也为此准备了许久。就在竞赛前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整理的复习资料不翼而飞,里面都是我精心总结的重点内容。我心急如焚,把书包和书桌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毫无头绪。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怀疑是林建搞的鬼。于是我四处打听,终于从一个同学那里得知,他曾看到林建鬼鬼祟祟地在我座位附近徘徊。我立刻去找林建对峙,他却矢口否认,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但我从他闪躲的眼神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无奈之下,我只能在剩下的时间里凭借记忆重新梳理知识点。竞赛那天,我顶着巨大的压力走进考场。在考场上,我发现有好几道题都和我丢失的资料内容紧密相关,由于准备不充分,我答得磕磕绊绊。
成绩公布后,我的排名一落千丈。看着那不尽人意的分数,我的心里满是失落和愤怒。而林建看到我的成绩后,却在一旁和几个同学偷笑,那刺耳的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既然林建不打算轻易放过我,那我也不会任他欺负。我开始收集林建种种恶行的证据,除了这次偷资料,还有之前他教唆同学孤立我、传播外号的聊天记录,以及那些侮辱我的纸条。
我带着这些证据,再次找到了教导主任。这一次,证据确凿,教导主任严厉地批评了林建,还给予了他记过处分,并要求他在全校师生面前公开道歉。
站在主席台上,林建满脸通红,声音颤抖地念着道歉信。而我站在台下,心中五味杂陈。经过这场风波,我也明白了,面对恶意不能一味退缩,只有勇敢反击,才能保护自己,让那些黑暗的角落重见光明。从那以后,校园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也能安心地学习和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