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上来就是重量级

深夜的哥谭警局。

因为一则熟悉又神秘的机械音报警电话，警员们火速出动又忙碌了起来。

果不其然又一伙在逃的凶手落网了，白天发生的历史博物馆劫案。

除了劫匪头子索罗斯·鲁伯只剩下坠楼的尸体，其他人被打晕在一座阁楼里，全部关进警局等待判决。

但警局局长罗杰斯丝毫高兴不起来，他沉着脸一把推开证物整理室的门。

“这次也一样么，布兰登？”

“是的，局长，现场没遗留任何有关他身份的信息。”黑人光头探员布兰登从整理的文件中抬头回道。

“他又帮我们破了一件案子。”

“那个家伙自诩在除暴安良，实际在践踏法律。

一想到这样的人每晚在哥谭随意活动，每一秒都让我难以忍受。”

罗杰斯局长重重捶了下桌子。

“布兰登警官，我现在命令你和你的搭档组成专案组，调查这个逍遥法外的蒙面牛仔，别让这个都市怪谈成为城市英雄。”

“搭档？”布兰登探员疑惑，“我什么时候有搭档了？”

“现在就有了，两人调查比一个人好。”罗杰斯局长让开门口，一位梳着马尾辫的亚裔女探员走进来，气质干练，向他伸出手。

“你好。”

“这位是爱伦警官，刚从大都会调过来。

你们通力合作。”

罗杰斯局长介绍。

爱伦警官一双眼睛大而有神，柳叶似的眉毛颇有几分锐气，给人感觉眼里丝毫揉不得半点沙子的样子。

“欢迎来到哥谭，爱伦警官。”

“但是……”布兰登看向局长，对要成立专案组调动人力调查追捕蝙蝠侠一事有些异议。

“布兰登探员，我们警员的天职不就是要把不奉守法律的人绳之以法，不是吗？”好像猜到他要说什么，爱伦一句反问堵住了他。

“布兰登，我们警方办案需要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家伙来指手画脚么？

他以为他是谁？”

罗杰斯局长沉着脸冷哼道。

“难道没有他，我们哥谭警局就什么案子都破不了了？什么匪徒都抓不住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局长。”

“这样最好。”瞪了眼不懂事的下属，罗杰斯局长离开。

布兰登叹了口气，转头看到新来的爱伦警官竟然已经认真的开始翻看起有关蝙蝠侠的资料，她眼神锐利好似盯上猎物的夜莺。

似乎真是要势必不抓住蝙蝠侠不罢休。

……

“罗杰斯局长，有传闻博物馆劫案的罪犯头子索罗斯·鲁伯几个被打晕的手下被提供消息逮捕，索罗斯·鲁伯坠楼身亡。

疑似是蝙蝠侠所为，您有什么看法。”

次日一早，阳光明媚。

宽敞的用餐间，韦恩用着早餐燕麦看着电视，阿福一身燕尾西服侍立一旁。

“什么蝙蝠侠？

你们谁见过，还是你们听过有什么人亲眼见过蝙蝠侠么？

电视屏幕中，哥谭警局局长罗杰斯身高体胖、面相威严，接受记者提问，面露不悦。

“那只是哥谭一些无聊的都市传说而已。”

在他接下来的叙说中，这是一次英勇无畏的哥谭警员们完成的漂亮抓捕，但对于索罗斯·鲁伯怎么死了，他暂时闭口不谈。

“一年以来，我们哥谭市犯罪率的直线下降，多亏了我们睿智的罗杰斯局长和英勇的哥谭警员们。”

路透记者最后在镜头前总结。

“这个局长真的厚脸皮。”

阿福蹙眉，一边往韦恩碗里小心的倒了些盒装的玉米片。

“来点玉米片吧，补充能量的，少爷。”

“别激动阿福，不会很久的。

蝙蝠侠不会一直是人们眼中的都市怪谈。”

韦恩轻笑。

“昨日上午，亿万富豪布鲁斯·韦恩捐了一笔五百万的惊人巨款给哥谭儿童医院。”

“体育新闻，今日鳄鱼队主赛场开启了新一赛季的球赛……”

“这是今晚这场球赛的几张门票，最佳的观赛位置，您可以用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带上一两位女士一起去。”

电视机播到体育新闻，阿福掏出几张门票。

“今晚？”

他才得到的神奇道具，还没找人用过呢。

“怎么了？少爷。

为了能让蝙蝠洞保持安全，布鲁斯·韦恩必须经常露露脸才行。”

阿福虽然这么说，韦恩清楚眼前的管家是不想他太沉浸在蝙蝠侠这个黑暗暴力的身份中，挤得布鲁斯·韦恩占比越来越少。

起码也要有空做一做自己。

“紧急插播一条新闻，阿卡姆疯人院凌晨遭到恐怖袭击，不明神经毒气充满精神病院每一处。

中毒者皆脸色苍白，不受控制的大笑，双眼和嘴唇血红。”

电视画面里，哥谭少有人造访的阿卡姆精神病院前，现在架满了记者的长枪短炮，有女记者拿着话筒恐慌的播报。

精神病院里，到处是中了毒的精神病人在院中狂笑着游荡，场景诡异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院子空气残留神经毒气，哥谭警员害怕的裹足不前。

“看来今晚是不行了，阿福。

改天我再出去露露面好了。”

韦恩掀了掀眉毛。

阿福无奈的收起门票。

“小丑毒气？”顾不得用早餐了，韦恩放下饭碗，通过书房里的秘密电梯下了蝙蝠洞，穿上蝙蝠战衣。

昨天还念着希望来个有点名气的反派。

结果今天一上来就是重量级。

小丑，聪明阴险，思维难以琢磨，总是对蝙蝠侠纠缠不休的超级反派。

他没有目标，没有规则，他不在乎金钱，也不求名利，他进行犯罪和屠杀要么是为了取乐，要么就是为了挑战和折磨蝙蝠侠。

“活脱脱的一个蝙蝠侠的扭曲厨。”韦恩脸色怪异。

而且小丑不单体内有自愈能力的酒神因子，还有杀了就会释放让人变成下一个小丑的小丑病毒，十分棘手。

轰！

蝙蝠车油门轰到底，一路狂飙冲出蝙蝠洞，只用时十几分钟来到位于哥谭郊外的阿卡姆疯人院。

蝙蝠车人工智能自动停泊。

韦恩瞥了眼远处大门口堵塞的人群，一众警察在镜头前急得团团转，但又不敢进入，带队的人这里作出布置，那里作出布置。

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

或者说就是单纯的想让人知道警局已经在采取行动了。

他戴上氧气面罩，射出蝙蝠钩索枪，荡入精神病院。

披风展开，蝠翼滑翔，韦恩落入宽敞的院子中心，谨慎的打量周围情况。